李滄如蒙大赦,問都不敢問,狂奔跑路。
等他到客廳,就聽老王彷佛看到一坨屎之後發出的嫌棄的聲音:“姓李的你以後可敗喝酒了,踏馬的幾十C的大老愣是叫二兩白酒折騰到胃出血,你在基地要出名了你知道嗎,喬嬌嬌那小娘皮嘴巴有多大你心裡就沒點ac數?”
李滄——
“?”
“??”
“???”
“等會兒,你說啥玩意?!”
“我不聾!”老王掏了掏耳朵,“我說你丫昨天吐完五顏六色的吐白沫子,吐完白沫子吐綠色兒的和紅色兒的,牛哇牛哇,老夫這輩子真的是值了,活久見!”
“然後呢?”
“然後?然後你還不知道你什麼鳥樣啊!一喝點酒躥著高的作,你那不是酒瘋,是特麼的醉拳,咱媽和大雷子倆人愣是壓不住你你敢信,特麼的平時你開大血爆都沒這勐!”
“還有嗎...”
“你一巴掌差點沒給人吳毅松直接送走,這小子也是真的勇,誰喝多了他都敢扶呢,也不撒...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那點力氣都沒你養的螞蟻大...反正你這折騰一熘十三招,大家也都喝得差不離兒內樣,還能有啥?”
“我屋裡那倆!”
“倆?大雷子和莉莉絲什麼時候算成倆了你可真是,給我都整不會了...”老王突然炸了毛的貓似的嚷嚷起來:“握草!我草!臥槽!我屮艸芔茻你不是吧!她她她!還她她她?”
&ni在房頂上睡了一宿。”
“我沒...不是你等會兒...那踏馬不就更不對勁了嗎!”老王神情凝重,“小拉索那是個撞死在南牆上都不帶回頭的死腦瓜骨,我勸你...emmm...噗嗤...”
說著說著硬是把自個兒都逗笑了:“我勸個錘子我勸,我才反應過來,裡外裡你丫都血賺不虧跟我擱這兒扯什麼里根愣呢,凡爾賽本賽?”
“我@#¥%...”
李滄沒脾氣,跟這種人扯澹純屬找病。
“醒了?”饒其芳打著呵欠出來,“小兔崽子你可真夠能折騰的,害我凌晨三點找老女人給你熬醒酒湯,等你走了她又要翻我好幾天白眼,當媽的命咋這麼苦呢!”
“小索那丫頭性子是真的好,昨晚上照顧你們兩個到雞都叫了你才消停,你下來的時候她們醒了沒,叫下來一塊兒吃早飯。”
李滄海松口氣,各種意義上的。
忽然眉頭一皺,球的麻袋,那這倆娘們豈不是把我給演了??
“幾點了還早飯,晚飯吧!”厲蕾絲下樓往沙發裡一窩,“吃什麼啊媽,餓死了!”
“阿姨好。”
“嗯嗯,小索早。”饒其芳應了一句索梔繪,扭頭看向厲蕾絲開始嫌棄:“吃吃吃,一回家就這副憊懶相,不知道招待客人啊?”
“哦,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