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樓頂的氣氛透著一股子微妙。
臧微勉強笑了笑,將望遠鏡遞給李滄,
“我剛撒了人血下去,發現已經沒什麼行屍繼續趕來,我想已經結束了。”
李滄疑惑:“你們...發生了什麼?”
臧微指著倚靠天台邊緣被衣服蓋住的人,說:“我二伯,走了。”
?
李滄第一感覺就是荒謬...
樓下那麼大場面,不可能有行屍在大屍兄狗腿子和他們的層層堵截下爬上天台,況且周圍也根本沒有搏鬥的痕跡,你現在跟我說有人死了?
他頭皮發緊,瞬間想到一種可能:
“怎麼死的?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不透過對講聯絡我們?它長什麼樣?從哪來的?爬牆還是會飛?你們打傷它沒有?”
臧微:...
她的人:...
場面就詭異的。
好半天,臧微才用一種特別迷茫的語氣說,
“中,中暑...”
“我二伯今年才50多歲,身體很好,就是有點愛偷懶,平時做事也是做一半休一半,剛剛大家都忙著殺行屍,沒注意他靠牆倒在那,等發現的時候,已經...”
場面更詭異了。
安靜的離譜。
最後李滄憋出一句,
“呃,那你節哀。”
臧微點頭,又搖頭,倒沒有多少悲傷,只是表情相當複雜,
“這兩個月,墜島、飢餓、行屍、野獸...每天都像走鋼絲一樣小心翼翼,可怎麼都沒想到,竟然有人會折在這種情況下...”
“啊,有行...噗...”
李滄倉促扭過頭去,就見一具無頭的女屍噴湧著大量鮮血,姣好的身軀砰的一聲砸在地上。
在距離她五米開外的天台邊緣,有道黑影一閃即逝,動作快的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