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滄放下大魔杖,仔細檢查她的傷勢。
當時跑出來的過於倉促,大雷子裡邊還穿著泡溫泉時的泳衣,一身風衣只是虛披著。
正因為如此,造成了她渾身上下最嚴重的傷勢:一根拇指粗的螺紋鋼筋從她全無防護的肚臍眼旁刺入,幾乎斜著穿過了她的整個腹腔。
好訊息是這個傷口幾乎沒有流血,壞訊息是她的血好像積到了肚子裡,換句話說就是內出血,呼吸時有時無,脈搏虛弱的幾乎察覺不到。
如果是外傷還好些,這內傷的話他連那根鋼筋都不敢動,萬一擴大里面的出血口咋辦?
這也就是厲蕾絲體質驚人,要擱普通人受這麼重的傷暴露在零下幾度的環境裡昏迷兩天兩夜,李滄奔喪估計都來不及。
麻了。
我是誰?
我在哪?
&ni內出血肚子還插著根鋼筋該咋個搶救?
&nmm...”
李滄把大魔杖杵在厲蕾絲腦袋上方立碑,嚴肅的指著她的臉,非常非常嚴肅:
“祝你死得其所,下輩子給老子當做牛馬,不對,當牛做馬。”
反向毒奶,意念中的治療。
咕嚕~
接受一波毒奶的厲蕾絲嘴裡湧出血沫。
“有效果了?反應這麼強烈?我擦嘞這吐血到底算是好啊還是不好啊?臉這麼白...嘶...”
面板冰涼,那一身兒保守的泳衣吸收了大量水份,離結冰只差一步。
李滄慌了,先是燃起一堆篝火,七手八腳的把泳衣給撕了。
啥?
閉眼睛?
不存在的!
閉眼睛老子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