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理髮總能讓人感覺很輕鬆。
尤其一個不算規整的寸頭、一個禿瓢,甚是乾淨清爽。
“嫩娘,彪呼呼的,”老王摸著鋥光瓦亮的禿瓢,“所以為啥你還能剩個寸頭,老子卻成禿瓢了?”
“Tony老師反應比較快,而我下手又狠又快。”
“草!”
老王一路都在嘟囔,說回島上要祈願補一補發量。
男人說理髮,女人只能叫做頭髮,理個髮只要十幾分鍾半小時,做頭髮嘛...
厲蕾絲現在頂著的是一腦袋髮梢挑染成酒紅色的、每一束都只有毛線針那麼細的小辮子,她髮量驚人,鬼知道到底有多少束,總之就是造型師帶著四五個女助理忙活三個多小時,最後手都抽筋了。
“這邊這邊,去另一座島,”矮胖的長老賊兮兮的衝老王笑著,“已經安排好了!”
世界上沒有一頓燒烤解決不了的事,如果有,建議像李滄一樣再來兩瓶大綠棒子,解決不了問題那就解決出問題的人嘛。
兩杯倒同志破天荒的幹了兩瓶還沒倒——
“酒入愁腸愁更愁!”
“人間不值得!”
“嗝~這雞提燈烤的不錯~”
酒品即人品這話也就那麼一說,但真沒人樂意搭理一個酒蒙子酒瘋子。
這間燒烤大排檔開在一座獨立的空島上,島嶼很小,屬於老闆自己的,整個島上也就這麼一間店。
招牌烤物是雞提燈、鹿鞭和兔腰兒,幹香爆辣,串兒不見少酒卻整箱上的那種。
在老王的強勢要求下,李滄和他的空島接壤這座島的邊緣停著,桌子也挪到了自己的島邊邊上。
遠處亮著星點燈火坐落有致的浮空島懸掛漫天,太筱漪倚著老王坐了,看著小島上近在咫尺的喧譁食客,嗅著炭火燎出火辣辣的孜然辣椒味兒,感動的那叫個一塌糊塗,恨不得把心都掏給他。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老王可太會了。
殊不知...
“走走走,續個攤!”矮胖的長老勾肩搭背道,“酒逢知己千杯少啊,下一場下一場,說好了要給我們講講軌道上的危險,你可不能食言啊!”
然後,胖長老表情變得有些為難。
“哎呀,鍾老弟你們的島太大,咱要去的地方這麼大的島可是進不去,要不委屈委屈,咱坐夜行小舟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