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是...
總之河涌幫的人聽見的不是槍響而是說話聲,一顆顆提到嗓子眼的心算是回落了一半,齊刷刷的將頭扭向一個人。
“%¥#...”
“!#%%……”
文錫良表情極度扭曲,跟死了親爹一樣悲涼。
但迫於無奈,只能緊巴巴的說:“我叫文錫良,會中文,我是華裔。”
李滄忍不住瞧了一眼文錫良身邊那兩具被打字機噴成篩子的屍體,心道這傢伙命是真硬。
“剛剛那個人,還有那個一臉晦氣的,說的是什麼意思?”李滄問。
文錫良張大嘴巴愕然看著李滄,好像在看一隻魔鬼,他懷疑眼前這個年輕人根本就是懂越南語的,只是在試探他而已。
“北...北寇...他說你們是北寇。”
噠噠,噠噠噠!
老王抬手就是一段辭藻華麗優美的句子,那兩人當場被王某人字裡行間沛然文采感動的不能自已,聲聲泣血。
“嚯,打字機牛嗶,這玩意年紀怕是都有我爺爺大了吧,還這麼好用?”
一群人垂著頭,仇恨和殺意幾乎從眼角溢位,餘光死死盯著文錫良。
文錫良被瞟得臉色慘白中透著一股子青黑,但也只能咬牙硬撐。
“北寇?”李滄咂咂嘴,“嘖,倒也符合個別‘龍子仙孫’的人設啊。”
“hetui,”老王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腆著個批臉硬擱自己身上刷金漆呢,也不問問自己那點啥寶貝‘歷史文獻’上斗大的字劃拉劃拉他們能認出一筐不?厲師傅,你怎麼看?”
厲蕾絲擰著眉頭,對這個沒比吳籤細但比吳籤長的天朝逆子印象實在不多。
“唔,西貢鐵拳?十年練兵?地面高於1米的建築物歷史不超過50年全部是嶄新重建的?大男孩的遊樂場?油管五常?穿越日常經驗寶寶?”
好傢伙,文化人心都是髒的啊,我王某在冷嘲熱諷這一塊甘拜下風。
老王斜了文錫良一眼,“跟猴子混?咋想的?你就是投個高盧雄雞我至少也能編個理由誇誇你至少眼睛還沒全瞎啊!”
文錫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