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洪峰呆若木雞。
厲蕾絲呆若木雞。
這個“們”字用的可真是諷刺啊...
厲蕾絲了無生氣的將裝滿冰果汁的高腳杯轉交到胥洪峰手上,
“別客氣,就‘當’自己‘家’一樣。”
十個字,愣是被她咬牙切齒的剁成了三句半。
胥洪峰甚至非常感動:“謝謝師姐!”
就在厲蕾絲已經開始琢磨要不要自己做頓飯墊墊肚子的時候,饒其芳終於從沉浸式聊天中想起自己似乎忽略掉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二郎腿一翹,雙手抱上膝蓋,眯起眼睛斜斜的打量厲蕾絲,當家主母威儀十足。
“還行,看起來終於不像個燉肘子似的肥了,基本功沒落下吧?”
“嘖嘖,養你還不如養塊叉燒,好幾年才回家一次,我兒砸多好,恨不得天天來家裡,小帥哥長得又養眼,哪兒像你醜不拉唧的...”
饒其芳和厲蕾絲幾乎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唯一的不同點就是厲蕾絲遺傳了他爸爸那條成了精似的眉毛,很凌厲很粗重的劍眉...
而饒其芳其實是那種細細淡淡的柳葉眉,柔媚溫軟。
饒其芳一直覺得這條眉毛是家裡那口子死鬼和黑心棉對自己舉世無雙美貌的挑釁和不尊重,將之視為一生之恥,簡直醜爆了。
厲蕾絲怒道:“他那是看你嗎,那就是變著法的蹭飯!”
“蹭飯我也樂意,兒砸還知道給我煮紅糖水呢!你?嗖的一下飛國外連個影子都見不著,知道的說老孃有個醜閨女,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孃天生就是孤家寡人的命呢...”饒其芳語氣嫌棄無比,“問你基本功怎麼不說,想欺師滅祖啊?把巴掌伸出來我看看!”
厲蕾絲弱弱的伸出纖細白嫩的手掌,欲言又止。
“好麼!”饒其芳一下子就炸了,譏諷道,“可真白真嫩呢,這小手兒一掐都能出水了吧,合著基本功一點沒給老孃練是吧?走!上擂臺!老孃倒要驗驗貨!”
“那啥,媽媽媽,你誤會了,真誤會了,”李滄飛快解釋,“不是沒練,這不前段祈願強化身體素質的時候繭子都給抹掉了嘛,你看我這渾身上下,煥然一新有沒有,大雷子你說句話昂?”
“打就打!擂臺在哪兒?”
厲蕾絲梗著脖子,又倔強又委屈。
李滄頓時扶額...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