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呵了一聲,不屑的說:
“你可真瞧得起他,別說三杯乾白,就是換成啤酒他能記住那天晚上發生啥那都得是太陽打西邊出來,滄老師的酒品可比人品堅挺太多了~”
“老子白酒隨便灌啤酒踩箱喝,怎麼偏偏和這種渣滓成了好兄弟?”
“呵,他配不上老子~”
“咱們也過去,”太筱漪使了個眼色,“滄老師出來了。”
“彳亍口巴,反正已經沒好戲看嘍...”
“嘶,燙燙燙,”李滄一手熬藥用的帶柄沙煲,一手端碗,“小小姐來的正好,嚐嚐我的手藝,趁熱~”
抿姜、紅糖、蜜棗,煮出來的糖水顏色其實很像濃的麥芽糖漿,說不上來是好看還是不好看,就有點那種亮晶晶的感覺。
“好傢伙,給你熬糖水還拿白眼翻我,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這東西李滄就很少見有男的喜歡喝,老王曾表示與其喝這種甜唧唧的鬼東西他寧可吃幾條湯藥裡的藥渣大蟲子。
不過嘛,它似乎對女人有一種奇怪的吸引力,比如——
厲蕾絲接了碗,抿一小口,眯起眼睛很滿足的樣子:
“呵,我的良心活蹦亂跳!”
當然,說話的語氣還是硬邦邦的摻了冰渣。
“真不知道你給我媽灌了什麼迷魂湯,搞得好像她和你才是發小一樣,”厲蕾絲把自個兒窩進沙發歪著,大長腿收攏疊在旁邊,“你倆還真是心有靈犀啊,早上那會兒她還說想你了。”
“挪挪,”李滄不客氣的拎著厲蕾絲的腳丫子往旁邊一甩,擠到她旁邊,“喏,就你手裡端著正喝的這個嘍,你想管這玩意叫迷魂湯也行,咱媽哪兒是想我啊,是想它才對,你們娘倆可真是渣得一奶同胞。”
“對了帶孝女,咱媽和你一天的親戚,好多年都準的很,別跟我說你連這都不知道!”
厲蕾絲臉紅了,光潔玲瓏的小腳丫子也跟著紅,
“...”
她是真不知道。
“奇了怪哉,”李滄順手搓兩把,“不是說你們練武都會把自己給練的大腳扁平足麼,你這倆小東西到底怎麼長的?”
厲蕾絲一JIO差點踹李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