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滄哦了一聲,稀里嘩啦的乾飯。
“哎呀真香!”
喬莎莎等了半天就等來一句真香,
“你這人好沒意思的。”
李滄從大老碗上抬起頭來,
“你知道電刀嗎?”
喬莎莎莫名其妙,
“姐姐在癲狂之月縱橫的時候你還...算了...怎麼裡外都是我虧啊,你說雷神之錘還是斯塔緹克電刃?”
李滄也莫名其妙,
“我說的是高頻電刀Higectrosurgical&nent。”
“?”
“一定程度上來說這玩意比傳統機械手術刀好玩,取腰椎肌肉和其它零零碎碎部分做切片的時候有個沙雕規培生圖省事也可能是拿錯了用過這玩意,嗯,有股烤肉味兒,我讓他分我點他還不肯,我自己的肉我自己吃一口怎麼了,這都是很合理的要求好的吧!”
“?”
“所以,人的肉不是這個味的。”
“?”
“活該那貨被帶他的老教授批成個沙雕,頭一次聽說做活性切片用電刀切的。”
“你不對勁...”
想到昨晚上看到的那根足有正常人兩倍粗大姿態極端猙獰的j...脊椎骨!
喬莎莎突然有點心疼,我可憐的小奶狗哇,你到底都經歷了什麼!
“是兔子啦,我一個叔叔原來就住在這鎮上,祖上3代人都是養兔子的,地下停車場還有旁邊幾棟樓裡養的兔子和羊現在都是他來負責。”
喬莎莎惆悵道,
“上頓兔子燉菜,下頓菜燉兔子,中午紅燒兔子,晚上兔子下水湯,你看老孃眼睛是不是紅的像兔子?”
李滄的話題從另一個角度切入,
“你叔叔不行啊,這兔子都好瘦。”
喬莎莎又是一個白眼,
“兔子要吃豆子玉米這些結實的糧食的,我們現在只能喂草葉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