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塵又走到另一個人面前。
他還沒開口,那人已經尿了,地上一灘熱水,散發著腥臭味。
“你也是。”
李沐塵一巴掌扇過去,這人的腦袋在肩上連續轉了好幾個圈,脖子擰成了麻花。
第三個人頭上包著紗布。
李沐塵看見那紗布,就猜到發生過什麼了。
“你打得最狠,對不對?”
白紗布庫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對著李沐塵磕頭:“大哥饒命!大哥饒命!都是宋少讓我們這麼幹的,不關我們的事啊!”
“你喜歡磕頭,那就磕吧,不要停。”李沐塵說。
白紗布就真的不停地磕頭,額頭在地上撞擊,咚咚的響。
不一會兒,血就流出來,白紗布又染成了紅紗布。
可他還在咚咚地磕,像一個機器,停不下來。
李沐塵走到宋梓僑面前,說:“他說是你指使他們乾的。”
宋梓僑簌簌發抖,道:“不,不是我!”
“不承認?這麼不爺們啊,那你身上留著男人的玩意兒也沒用了,割了吧。”李沐塵淡淡地說。
“不,不……”
“那麼說,你承認是你指使的了?”
“不,不是我!哦不不,是,不是……”
宋梓僑語無倫次。
旁邊的手下還在磕頭,腦殼已經碎裂,咚咚的響聲已經變得沉悶,一灘腦漿混合著血液流出來……
這一幕,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尤其詭異恐怖。
花和尚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個李公子,比他想象的還要恐怖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