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這場比鬥顯得更有意思。
陳文學小聲問李沐塵:“李兄,你覺得誰能贏?”
李沐塵說:“如果是在高原,你的土佐肯定打不過他的藏獒,但這裡是平原富氧,只要抗過五分鐘,你的土佐必贏。”
陳文學彷彿聽到了最終結果一般,鬆了一口氣,說:“那我就放心了。這件事要辦不好,回到家裡又要捱罵了。”
李沐塵訝然,不明白這傢伙為什麼這麼相信他。
蔡偉民開始宣佈規則:
“二位,比賽正式開始前,有些事情要說明一下。”
“第一,兩位的狗都提前交給了我,經我檢驗,兩條狗都未使用任何興奮類和麻痺類藥物,賽前身體一切正常,符合鬥狗標準,兩位有沒有疑問?”
“沒有。”周利軍說,“蔡老闆在這行的資歷,我們都信得過。”
“我也沒有疑問。”陳文學說。
“第二,”蔡偉民繼續說,“本場比賽以周老闆和陳公子二人為賭鬥人,任何一方認輸,比賽即終止。否則,將變成死鬥,直到有一條狗被咬死,活著的一方獲勝。有沒有疑問?”
“沒有。”二人同時說。
“第三,二位的賭注為,申州碼頭經營權,和婺州商路通商權,假如周老闆獲勝,以後周老闆可以自由在申州碼頭做生意,陳公子和陳家不得以任何理由干涉。如陳公子獲勝,則陳家可自由往來婺州商路,周老闆不得以任何理由干涉。二位可有異議?”
“我沒有。”陳文學說。
周利軍卻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笑嘻嘻的看著陳文學。
“陳公子,咱們要不要加點注碼?”
陳文學微微皺了下眉,但還是問道:“怎麼加?”
“我在婺州有一塊地,按土地價值來說,不算高,但那裡是婺州私商必經之路。要走婺州商路,沒有中轉站,就算我不干涉你們做生意,你們也很難走的順。”
這個籌碼很誘人。
婺州通商全世界,有了周利軍說的這塊地,就不僅僅是通行商路,更是在婺州站穩了腳跟。
“你想要什麼?”
“我知道陳家在海上有一條很特殊的船,作為對等交換,我想賭你們那條船。”
陳文學推了推金邊眼鏡,似乎在思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