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前那個滿臉是血的女人實在太詭異恐怖,沒有人敢第一個上前。
女人呵呵笑了笑,慢慢朝他們走來。
她的步態婀娜,身材曼妙,滿臉的血汙更映出幾分妖異的美。
乞丐們緊張起來。
女人走到剛才帶頭說要打死她的那個乞丐面前,抬起手,長長的指甲在他脖子上輕輕一劃。
那人的腦袋就掉下來,唯有身子還兀自站著。
女人咯咯地笑了起來。
乞丐們更害怕了。
不知是誰哇呀一聲叫,一群人就亂哄哄地回頭。
可是剛一回頭,就看見蹲在地上的那少爺抬起頭來看他們。
地上的大小姐,已經被那少爺拆得七零八落,就好像熊孩子的玩具。
乞丐們驚愣了一下,就四散奔逃。有的去爬窗戶,有的躲到角落裡瑟瑟發抖,有的瘋了一樣在庫房裡跑著。
但他們的命運是一樣的,最後都沒有逃脫死亡。
唯一的區別大概是,有的死的慘一點,有的死的痛快一點。
除了那汝安和張豔豔,還活著的,就只剩下昏迷的馬山。
那汝安走向馬山。
“站住!”張豔豔喊道,“你要幹什麼?”
“當然是殺了他。”那汝安說。
“不行!”張豔豔上前一步,攔在馬山身前。
“為什麼?”
“他是我朋友。”
“你朋友?”那汝安詫然地看著張豔豔,“什麼樣的朋友?”
張豔豔微微一愣,說:“好朋友。”
那汝安搖了搖頭:“你已獻祭了靈魂,不會再有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