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卿渾身都煥發著容光。
充盈的真氣在體內流動,筋脈通暢無阻。
她從未感覺到如此輕鬆,而眼前的世界,又如此的充滿了生機。
林曼卿看見了井沿上的刺蝟,欣喜道:“啊,好可愛!就是它在給我們護法嗎?”
李沐塵點點頭說:“是的。”
“我可以摸摸嗎?”林曼卿試探的伸出手。
刺蝟不喜歡別人摸它。
它開始有點討厭這個女人。
長得漂亮,就可以隨便摸別人嗎?
但它沒有出聲反對。
林曼卿把手放在刺蝟的背脊上,輕輕的撫摸著。
“它有名字嗎?”
“我也不知道。”
李沐塵才想起,自己從來沒問過刺蝟這個問題。
刺蝟開口道:“有,我叫白荊荊,荊棘的荊。”
“白荊荊……”林曼卿唸叨著,“是個好名字。”
她握住刺蝟的小手說:“白荊荊,你好,我叫林曼卿。”
刺蝟一時愣住了。
它從未這樣和人握手。
她把我當成人了嗎?
它第一次感覺受到了尊重,第一次感覺到了平等。
這個女人,好像也不那麼討厭了。
……
李沐塵和林曼卿回到北溪山莊的時候,林家人終於從沉悶和憂傷中緩過來。
彷彿他們回來,一切就都有救了。
老爺子林尚義躺在床上,欣慰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