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彷彿……
已經黔驢技窮。
只能機械般地重複著這個動作,以求證明自己真的在努力似的。
“哈……”
“你竟然真的將期望寄託在這種小螻蟻的身上。”
似乎是察覺到了史萊姆的震動,烈陽終於回過頭來,帶著嘲諷的笑容,調侃起了史萊姆,再在話語中順便羞辱了一下陳銘。
連羞辱都不配他直言。
都只是順帶提到的而已。
雙重壓力。
直接給到了陳銘的身上。
前有烈陽的極致羞辱,後有史萊姆不滿的催促。
但……
陳銘卻還是面無表情。
繼續著刻板的重複。
而與此同時,陳銘的距離,較之先前也已經拉近了數倍,距離烈陽,已經算是近在咫尺的程度了。
可這又有什麼用呢?
瘋狂投擲出的匕首都毫無作用。
他欺身逼近後,又能讓這個尷尬的局面,產生多少變化呢?
“真是不死心吶。”
“正好,等我的火焰吞噬了那個傢伙後,就又無聊起來了,雖然你太弱小了,可是稍微收著點力,還是能從讓我取樂片刻的吧。”
烈陽緩緩轉過身來。
嘴角微微上揚。
周身的火光不斷閃爍著。
焚燒了一把又一把前仆後繼飛射而至的匕首。
在火光不斷閃爍的包圍之下。
他那張於黑暗之中的臉頰,也隨之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