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面不改色地伸出手去,和任天握了握。
他剛要開口介紹自己,沒想到這傢伙卻搶在前面開了口,“遊戲裡那個強大到無可匹敵的珍珠翡翠白玉湯,現實裡看著……挺弱的嘛。”
陳銘眉頭微皺。
一旁的凌月卻率先表情一沉,語氣變得鋒利了些許,“任天,你現在的一言一行可是代表著你家企業?”
“你們是完全不願意跟珍珠翡翠白玉湯合作了是吧?”
“躺在病床上的任總可否知曉你是這般代替公司出面洽談的?!”
凌月言辭犀利,卻又把握住了分寸不失體面和禮儀,在如此場合之下這般言辭,已經算是相當嚴厲的斥責了。
在場不少相談正歡之人都紛紛被打斷了發言,一個個的扭頭望了過來。
在這一刻,任天,渾然變成了全場注視著的焦點。
換做旁人,此刻很有可能已經慌張失措,沒了分寸,處在了尷尬窘迫的境地下,要麼道歉,要麼就灰溜溜地離開。
可任天好像完全沒有這樣的感受。
只見他緩緩將目光扭轉回到凌月身上。
“明明那麼漂亮的一個女人,為何一張嘴卻要提到那個老逼登。”
“你的嘴明明可以拿來幹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啊……”
“看來得把你毒啞了再好好把玩你了……”
“堂堂大小姐,淪為啞巴玩物一定會很屈辱吧?啊,真是想想都覺得興奮呢。”
他聲音逐漸顫抖了起來。
而凌月的眼神,也徹底冰冷了下來。
不過都無需她出聲。
旁邊就已經有許多聽到任天話語之人露出了難以置信之色,隨後義憤填膺地站出來,怒而斥責。
“這哪裡來的毛頭小子,說話沒規沒矩,這裡不歡迎你這種人!”
“滾出去!別以為披件西裝就能裝得人模狗樣的,這裡不歡迎你!”
“任總為人謙和處事圓滑,是圈子裡公認的老好人,怎麼會養出這樣一個兒子?!”
“凌月豈是你這種人就可以侮辱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我老鄧雖然已人過中年,可要收拾你這種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還是輕而易舉的!凌月小姐,需要我出手嗎!”
凌月一擺手,“鄧總,咱們無需為這樣的人動怒,安保,請幫我把任天給請出去。”
早已經察覺到這邊騷亂的一流安保團隊就在等主人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