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認可了風雪太大這個理由,那麼接下來風雪也會跟著變大。
可奇怪的是
預料中的變化,並沒有出現。
“不對啊”
“這雪,不大啊”
“怎麼會看不清路牌呢?”
絡腮鬍突然嘀咕了起來。
“不對,不對啊,不對不對”
他語速變得急促。
如同神經質一般的叨唸在陳銘耳畔不斷迴響。
並且
越來越近!
他又湊過來了!
當陳銘再次扭頭看過去時,那雙近在咫尺的眼睛中分佈著的血絲,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你,說,得,不,對”
“風,雪,根,本,就,不,大”
“是,你,的,眼,睛”
“有,問,題,吧”
隨著他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
根本不給陳銘任何解釋和反駁的機會,陳銘就覺得自己的眼珠一疼。
緊跟著,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眼珠在眼眶之中慢慢融化,視野伴隨著那一陣融化而變得殘缺,與此同時劇烈的疼痛感在眼珠連線著大腦的每一根神經末梢上爆發開來。
數以千萬,乃至數以億萬的疼痛在此刻匯聚到了一起。
在陳銘的腦海裡肆無忌憚地爆發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