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睡不著的時候,你會想盡辦法哄我入睡,有一次我突發奇想,讓你扮時鍾,說我可能被催眠就可以睡著了,你還真的扮了,結果扮得更像不倒翁,我都笑瘋了,導致精神越來越好。”
梁縈柔沒再繼續講吓去,因為她嘲笑曾堯逸嘲笑得太過分,結果被他狠狠地懲罰了,兩個人在那張沙發上纏綿了許久,又轉戰地上,曾堯逸有著驚人的體力,把她cāo得四肢綿軟,有氣無力的。
性愛才是最好的催眠物,之後她很快就睡著了,曾堯逸將床上的被子拉下來,兩個人就在地上睡了一夜。
曾堯逸也想起了那時的情況,梁縈柔是個鬼靈精,她有著千奇百怪的想法,不過遭殃的總是他,曾堯逸對那些事情是甘之如飴的。
比起現在兩人既陌生又熟悉,肯定更懷念過去那些時光,梁縈柔試探性地問道:“你可以再扮一次時鍾或者不倒翁嗎?”
曾堯逸頓時有些窘迫,那時候的境況與現在完全不同,梁縈柔笑話他,他可以隨意地懲罰她,可是現在呢……他知道自己對她有著強烈的衝動,只是不可能再那麼肆無忌憚了。
等了良久,曾堯逸都沒有做出任何回應,梁縈柔失望地苦笑,“是我太任性了,讓你為難了。”
曾堯逸並不喜歡梁縈柔終於的口氣,彷彿像對外人一樣,他就像個矛盾體,一方面希望梁縈柔對他毫不保留,一方面又不想她太親近。
曾堯逸開啟床頭燈,臉上有著不自然,嚴肅地講道:“看完就乖乖地睡覺,睡眠對於孕婦來說很重要。”
“好。”梁縈柔開心地應道,她坐起來期待地望著不自在的曾堯逸。
曾堯逸覺得渾身彆扭,不過看見梁縈柔那麼期盼的眼神,乾脆豁出去扮起了不倒翁,他一會兒慢慢地側身向右倒去,一會兒又往左倒去,本來就模仿時針的走動,可是不倫不類地像個不倒翁,梁縈柔終於忍不住大笑出來。
☆、(11鮮幣040
梁縈柔的開懷大笑多少也感染到了曾堯逸,他沒像上一次那樣撲倒梁縈柔,而是就那麼盯著她看,臉上的神情很柔和,完全沒了剛才的怒氣。
梁縈柔被曾堯逸看得有些羞澀,她重新躺回自己的位置上,輕輕地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曾堯逸回來。
鬧了一頓後,曾堯逸也覺得自己小題大做,既然說了會改善跟梁縈柔的相處模式,就不該輕易生氣,這肯定讓她難受。
對於過去的事情他再介意,也抵不上目前兩個人的相處重要,梁縈柔認錯態度已經非常明顯了,而且他們要孕育一個孩子,不能老是心存芥蒂,這對孩子的將來發展不好。
曾堯逸迅速地爬回床上,很知趣地示軟道:“對不起,我剛才語氣又重了。”
梁縈柔露出驚訝的表情,然後很酸澀地講道:“沒事的,是我不好。”
曾堯逸伸出手臂,將梁縈柔攬進懷裡,吻了吻她的額頭,這是梁縈柔喜歡的方式,他想要讓她能開心起來,溫柔地問道:“上次提到孩子的名字,還沒有結果呢,”
可能為人父母都是這樣,一提到孩子的話題,梁縈柔瞬間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附和道:“名字的問題還是你做主好了。”
“如果是女孩就叫曾寶寶,是男孩就叫曾貝貝怎麼樣?”
“這麼俗……”梁縈柔一臉嫌棄地說道。
曾堯逸故作發火,回道:“剛才可是你讓我做主的啊。”
“如果知道你只會取這些惡俗的名字,我就不讓你做主了。”梁縈柔輕聲說道。
曾堯逸哭笑不得地捏住梁縈柔的臉頰,逼問道:“那還要不要我取名字了啊?”
梁縈柔抓著曾堯逸的手,拼命求饒:“哎呀……疼呢……放開……”
曾堯逸心情更好了,梁縈柔老說他是紙老虎,其實她才是名副其實的紙老虎,總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結果他稍微一懲罰她,馬上又求饒又討好的,活脫脫一個馬屁精。
即使過了那麼多年,梁縈柔的個性變了不少,可是本質還是那個他愛慘的人。
曾堯逸好心地鬆開手指,梁縈柔捂著臉頰,眼裡滿是楚楚可憐的控訴,自暴自棄道:“算了算了,你做主就做主了,反正以後別人說起來,我就說是孩子的爸爸取的名字,別人就知道沒文化的人是你,不是我了。”
曾堯逸不禁莞爾,語氣中帶著連他自己都覺察不到的寵溺,回道:“我花那麼多錢培養你讀書,現在用沒文化來揶揄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