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晨笑道:“是,我和袁公子很熟,和袁家長輩也勉強能說的上話。”
徐通點點頭,突然抬手,對著鍾晨的腦袋就是重重的一棍。
“引你麻痺!我要你引薦?!”
砰!
鋼棍加上徐通的臂力,鍾晨的腦袋當場就開了花。
鮮血如漿,覆蓋了滿頭滿臉。
鍾晨晃了兩晃,仰面栽倒,直挺挺躺在地上,也不知道還有氣沒氣。
這下可把大夥兒嚇壞了。
都聽說過徐通的威名,剛才打斷徐曉北的腿,也覺得果然是個狠人,可當場殺人,還是大出人意料。
整個望湖廳裡鴉雀無聲。
人們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有人想起自己剛才好像也說過李沐塵和林曼卿的壞話,也有挑撥之嫌疑,就想逃離,可腿肚子抽筋打轉,完全不聽使喚,動都動不了。
徐通罵罵咧咧地轉過身,一看見李沐塵,又立刻恭敬起來。
“李公子,我的脾氣有點暴,讓您見笑了。”
李沐塵很清楚,徐通這一棍子,是給他納的投名狀。
當眾打死鍾晨,也就等於斷絕了和袁家往來的可能。
“徐爺,有心了。”
李沐塵笑了笑,走到鍾晨身邊,蹲下去看了看。
身上沒戴十字架,也沒有紋身標記,應該和太陽聖教沒關係。
既然沒關係,那鍾晨的死活他也就不關心了。
他站起來,走到徐曉北身邊,彎腰握住了他的斷腿。
徐曉北嚇了一跳:“你,你要幹什麼?”
徐通也一臉緊張。
李沐塵在徐曉北腿上捏了幾下,又連點了他身上幾個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