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塵剛才把他們打飛的時候,用了獨門拂穴手法,並且透過控制力度,讓他們走過一段路才會麻痺。
他在兩人身上輕輕拍了兩下,解開了他們上半身的穴位。
兩個歹徒驚恐的看著李沐塵用小刀在他們臉上刮來刮去,慢慢下移,到了胸口,腹部,一直到褲襠。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李沐塵問道。
“沒,沒誰。”
“真的沒誰?”
李沐塵手起刀落,咔咔兩下,在倆人褲子上留下兩個大洞。
“喲,一刀都沒中啊。”他看起來很失望的樣子,“再來一次。”
說著舉刀就要刺。
地上早已一灘黃水,伴隨著難聞的尿騷味。
“菜頭!是菜頭叫我們來的,不關我們的事,爺你饒了我們吧……”歹徒語無倫次。
“菜頭是誰?為什麼讓你們跟蹤?”
“菜頭叫蔡偉民,他讓我們跟著那姑娘,找機會綁票。其它的,我們什麼也不知道。”
“你們從什麼時候跟的?”
“從她從藍橋酒吧出來開始的。”
李沐塵皺了皺眉。
“菜頭在哪兒?”
“他有好幾家夜場,不過最近都在狗場,我們如果綁票成功,也是去狗場。”
“狗場?”
“就是專門斗狗的場子。”
“在哪?”
“在城南,出城立交邊上有個廢棄工廠就是。”
李沐塵又問了幾個別的問題,沒問出什麼特別的,就點了二人的啞穴。
下半身的穴位沒解開,加上啞穴被點,無法呼救,在這茂密的灌木叢裡,能不能被人發現,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即使被人救了,如果沒有人解穴,他們就永遠站不起來,也永遠無法開口說話。
而李沐塵自信,在這塵世間,能解開他的拂穴手的人,應該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