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摸摸胳膊摸摸腿齜牙咧嘴的說道:“我的娘啊,疼死我了。”
李來福坐在摩托車上,把拿出來的子彈殼放在嘴唇上用力一吹。
這年代用手指吹哨都有可能給你定個流氓罪,用彈殼就沒有這種麻煩事了。
隨著穿透力極強的哨聲響起,江遠跳著腳喊道:“大哥你教我,大哥你教我。”
把子彈殼按在他嘴唇上,讓他使勁吹氣,能吹響第一次剩下的李來福就不管了。
把子彈殼都給江遠之後,李來福把摩托車踹著火,朝著供銷社騎去。
供銷社的大門是敞開的,錢二寶正在掃著地。
李來福有禮貌的打著招呼:“二寶哥,早啊。”
“來福你也早。”
李來福歪著脖子衝著擦櫃檯的劉姨喊道:“劉姨早啊!”
“早,早來福,你今天不上班吧?”
“今天有點事上午不去了。”
李來福趕著說話趕著往供銷社裡走,爐子邊放著一個新的大盆趙芳正在往裡添熱水,怪不得她把髒衣服抱這裡來,不過這年頭佔單位便宜那是普遍現象,也沒有誰笑話誰一說。
李來福衝著小張擺了擺手算是打過招呼了,他給錢二寶一根菸問道:“二寶哥,猴哥沒來嗎?”
錢二寶接過煙另在耳朵上說道:“還沒有來,那小子今天也是奇怪了,他以前遲到,從來沒有超過半個小時的,今天都快一個小時了。”
怪不得說曹操曹操就到這句話一直到後世都流行,兩人話音還沒落猴子就來了。
錢二寶看著猴子腳踏車後座的箱子,問道:“猴子,你帶的什麼?”
“關你屁事。”
李來福真想對錢二寶說,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錢二寶氣的把手裡的掃把捏的咔咔響,瞪著猴子罵道:“操你大爺,我就是問一下都不能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