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安撇了撇嘴對著上綱上線的常連勝問道:“我如果不要你那瓶酒是不是就可以說了?”
常連勝一手拿著茶缸,一手看著書。
“嗯,”
要不是王長安耳朵好,兩人又離得近點,這個嗯字他都聽不著。
王成安嘴角抽了抽送給他個鄙視的眼神。
常連勝把書挪開問道:“你們那些戰友在一起什麼都說嗎?”
王長安拿起桌上的煙點著後說道:“你是沒經歷過,一幫20啷噹歲的小子睡在一個屋裡,只要是聊天…我就這麼跟你們說,沒有不懂的人問不出來的話,也沒有裝懂的人回答不了的問題。”
常連勝聽著正入神誰知道王長安嘆了口氣說道:“我們那時候還要打仗,有些新兵蛋子嚇得晚上不敢睡覺,講幾個笑話他們笑著笑著就睡。”
“輔導員你有啥感觸沒有?”王長安搓著手問道。
常連勝嘆了口氣說道:“我明天去問問老領導,看看他們是不是也這樣?”
“別別,你當我沒說。”
王長安氣的說道:“你們這些文化人真不好對付。”
“你還是找找小混蛋問問吧。”
王長安嘟嘟囔囔說道:“我哪好意思啊,我要跟他要完酒,我以後怎麼揍他?要不然指導員你就受點累,你就說你身體不好跟他要。”
常連勝把書拍在桌上果斷的搖頭拒絕道:“你可拉倒吧,那個不要臉的玩意,萬一哪天再拿這事威脅我咋辦?我還要不要臉了?”
王長安用著不確定的語氣說道:“不能吧,那小子沒那個膽子吧。”
常連勝還是搖著頭說道:“他可能是沒膽,可是他也不要臉呀,他給完別人東西都好意思伸手往回要。”
隨著電話鈴聲響起,王長安笑著說道:“我管他呢,船到橋頭自然直,我打電話的這幾個都是自身多多少少有點病的,還是戰友重要。”
……
正準備往所裡走無意間掃了一眼候車室方向。
啞巴扛著一個扁擔一頭放著一臺修鞋機,修鞋老頭牽著小傻孩肩膀上還扛著行李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