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阮子背後根本沒有其他人,他的主子確實就是良妃?
不管怎樣,繼續確定一番再說。
沈知念讓人重新將小阮子帶了過來。
小阮子本以為,自己暴露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沒想到過去了好幾天,娘娘什麼都沒有對他做,只是讓人把他關在暗無天日的柴房。
他已經好幾天沒吃飽了,每天只能得到一點點水和食物維持生命。
未知的等待,才是最折磨人的……
剛開始,小阮子還能保持著鎮定。可漸漸地,他越來越不安。
今天被放出來時,他已經沒有之前的精氣神了,虛弱地行禮:“奴才給娘娘請安,娘娘吉祥萬安……”
沈知念坐在窗邊的椅子上,睨了他一眼:“你說你背後的主子是良妃,那本宮問你,你是何時成為她的人的?又是何時與她有過接觸?何時聽從她的命令陷害本宮?何時從她那裡拿到了冬燕的耳環?”
世間沒有完美的謊言,如果小阮子說謊了,這麼多問題問下來,必然能找到漏洞!
小阮子的眸色閃了閃,一副認命了的樣子:“回娘娘,陛下剛登基的時候,就有許多宮人為了自己的前程,巴結後宮的新主子。奴才也不例外,就是在那個時候,入了良妃娘娘麾下。”
“在此期間,良妃娘娘沒吩咐過奴才做任何事。後來,奴才就和新一批的宮人一起,被分到了鍾粹宮。”
“前些日子,良妃娘娘身邊的若離姑娘找到奴才,給了奴才一隻耳環,讓奴才做這件事。”
“奴才真的是一時豬油蒙了心,再也不敢了,求娘娘開恩啊!”
聽到這裡,沈知念終於確定了自己的懷疑沒錯,冷笑道:“說謊!”
“以良妃謹慎的性子,就算真要讓你陷害本宮,也只會派陌生的宮人與你接觸,如何會指派自己的心腹宮女做這件事?”
“你這番說辭,倒像是故意想把嫌疑栽贓到良妃身上!”
小阮子臉上閃過了一抹心虛,有氣無力道:“娘娘,奴才不敢欺瞞您,說的都是實話。奴才真的不知道,您還要奴才交代什麼……”
沈知念揮了揮手,似乎失去了所有耐心:“你還是去跟慎刑司的人交代,為何要盜竊陛下從私庫裡,賞給本宮的御賜之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