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已經開始了嗎？”
間束河將面前的茶水倒在了茶盤之中，茶盤中便生長出一些奇花異草來。
坐在間束河對面的便是夜月詭書。
夜月詭書扇著扇子一副慵懶的姿態。
“沒錯，開始了。
接下來就看他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吧。
有時候不推人一把，人就不知道該怎麼選擇。
你給他選擇就是在讓他犯難罷了。走向都是一樣的，簡單一點不是更好？
因為你們這群凡人那無謂的善意，所以你們才沒辦法打敗神明。”
“你呢？你當初怕不也是被迫選擇瞭如今的路？”
間束河看向夜月詭書，他手中的茶杯這時候突然就碎裂了。
夜月詭書微微皺眉，他抬起頭看向那逐漸陰沉下來的天空，“書生我的確是被迫走上如今的路。
但是這路書生我走的值得。
倒是你這兒凡人，你覺得你走的路值不值得？”
“值不值得……”間束河將碎掉的茶杯整齊的排列在桌子上，“本來在我的人生中只有疾病和痛苦。
自從遇到了他，我便有了個陪伴。
我的確追求過長生，他也為長生努力的這麼幾百年。
我累了，但是他仍舊堅持。我從不為自己走過的路而後悔，但是當我走過百年再見到親朋好友的死去，卻莫名的羨慕起來。
我走的這條長生路，說不值得卻也有意義。說值得，它也的確沒那麼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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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神還是凡人，都有著有意義的經歷，並且這些都沒辦法去評價值不值得。”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