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如今這幅模樣可能沒有多少人會將你認成女子了吧。不論是言行舉止還是樣子,徒兒你都不像是之前了……”
瀧芸樺微微一嘆氣,她清楚雲其深不責怪她,但是她自己有些悔恨。
雲其深面對著瀧芸樺溫柔的笑著,“師父又說這兒話,人本來就是會變的,我也是甘願成為這樣的魔君。
所以師父你不必責怪自己,之後徒兒再遇到什麼難題還需要師父你指點的。”
“其深……”
瀧芸樺看著雲其深想著繼續說,但她清楚不能再讓這種氣氛持續下去了。
“師父你還有什麼事嗎?”
“為師想吃宮保雞丁。”
“不行,你這幾天只能吃清淡的食物。”
“好好好,聽徒兒的。這次去未知地一定要小心。”
瀧芸樺回到臥榻上一坐,雲其深也轉頭朝著門口一走。
“徒兒會注意的。”
——
於此同時千夜正同夜月詭書坐在一起談論事情。
“他這個魔君還需要歷練,就這樣的事情他也承受不住嗎?”
夜月詭書一想到當時雲其深那一副難以置信的傷感臉就想笑。
“正因為如此,才需要這樣歷練他不是嗎?”千夜拿著金色的海阿珂觀看著。
“的確,你說的很對。但你用自己的性命讓我去輔佐他就有些困難了。”
“並不是讓你去輔佐,而是讓你去幫忙。你是即使不是上神但也擁有上神的力量。這次的劫難我只需要你去幫助他。
因為論輔佐,你還不夠資格。”
千夜以那孩童的模樣說出這種話,真的讓夜月詭書都覺得有意思。
看來這隻海阿珂花精已經是有感情的存在了,可說白了,花精是花精永遠變不成人。
夜月詭書笑了笑,“我不夠資格啊。也罷,我本來就不想去輔佐那種人。因為我只會在天鐮上將的手下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