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杯子確實是青瓷的極品之作。
崔淼見到這只青瓷杯之後,感慨的說道:“你段家若不用心,金牌怕只是過眼雲煙。”
“何止。”
柳木又開啟另外幾只盒子,其中一隻開口茶杯幾乎亮瞎了崔淼的雙眼。
“魯山窯,霧雲花瓷器。這,武德七年冬,這不可能,不可能。”崔淼有些失態:“傳聞鬼工郝因打碎了給前隋宮裡的一套瓷器而被斬了右臂,除他之外竟然還有人給燒出這等……,無可形容,無可形容。”
崔淼都找不出一個可以形容這茶杯的詞來。
“唉……,可惜了。不過,他有興趣爭金牌,將傳男不女的多種絕技傳授於六位弟子,三弟子天資卓著,估計到明年端午節還會有更好的作品。”
柳木將這些小杯一一收了起來:“五大名窯之爭,絕對是血戰。”
“錢幣不是問題,我崔家一力支援。但若這邢窯保不住金牌,你當如若?”
姓段商人一咬牙:“我以身祭窯。”
“好!”崔淼語氣之中充滿著活力。
這就是地域之爭了,崔氏在清河,在邢州,他就要爭這口氣。他相信其他的名門也必有參與,這也是名門之爭。
柳木此時最想的事情就是點上一支煙,內心小小的得意一下。
柳木相信,大唐內宮的供奉物品,很快就可以全部不花錢免費拉到長安來,然後借皇家名品之名義自己再狠狠加價,雲州等關市的稅收又肥了一大塊。
當然,這些皇家名品所在的州府也有好處,商家名門也各取所須,要錢有錢,有名有名。
離開邢州,柳木繼續他的圈錢大業。
若不是時間上不允許,柳木還想下江南,走蜀地呢。
接下來差不多三個月時間,柳木除了在路上,在名山大川,就是夜夜歌舞昇平,宴會不斷。若是柳木願意收舞姬,估計能收足一千人。
終於柳木的遊玩大隊在中秋前看到長安城的城牆,隊伍之中僅是各州府的特産柳木就拉了三百大車,各豪商的禮物拉足了五百輛大車,隨行的人數從近千人直升了三千人。
抱琴坐在馬車上打著算盤。
“郎君,我們花掉了至少兩萬貫以上,從朔方弄到的金子花掉了一少半。”
“錢是什麼?”柳木問抱琴。
抱琴搖了搖頭,柳木大笑:“錢是王八,花了再掙。”
獨孤蘭若靠在軟墊上懶洋洋的說道:“我看未必是花掉了兩萬貫。夫君你到了各州府之後,經常在夜裡出去,回來之後身上卻沒有香粉之氣。一路上我都沒問過,既然這會提到了錢幣,那麼夫君這一路上掙了多少貫?”
“哈哈哈。”柳木大笑:“知我者夫人也。”
“多少,多少,快告訴我有多少?”抱琴急急的問道。
柳木伸出了兩根手指。
“二十萬貫?”抱琴臉上寫的就是喜色,家裡錢堆的越多越讓人心中愉快。
柳木搖了搖頭後,抱琴帶著一絲疑惑:“難道是二百萬貫。這不可能,不可能。”
柳木笑著再搖頭:“再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