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柳木的話,禁軍校尉思考好大笑:“哈哈,沒錯。是紅隊大意了。”
“他們晚上啃一夜硬渣雜窩頭想來就會記住這個教訓。”
柳木與這位禁軍校尉一同大笑。
這渣雜窩頭可不是好東西,那是磨了豆腐的豆渣混到最次的雜糧再磨成粉蒸成的窩頭,在窮苦的地方這是糧,但在柳木這裡,是最低等奴工雜役吃的夥食。
嚴格來講,大唐真正的制度,還是有奴隸社會的氣息,依然有許多奴隸。
柳木從朱易揹著的那藤箱之中取出一隻玻璃瓶的酒扔給那校尉:“酒歸你,瓶子記得還我。”
“謝過。”禁軍校尉可沒有柳木那麼隨意,雙手拉過瓶子很小心的放在旁這才抱拳回禮。
這瓶子何等珍貴,裝的酒也只有大唐皇帝禦賜才有資格喝的好酒。
柳木卻解釋道:“重臣們來了,原本晚上有宴會,但聖人安排了活他們急著回長安,這酒不多,各位嘗嘗,記得瓶子還我。”
“曉得。”
在那邊正給隨從們講規矩的樸太大兄此時如果還不明白柳木是誰,那麼他也沒有資格在新羅成為頂尖的貴族。
趕緊整理衣服迎上來。
柳木雙手前伸,以漢式古禮長躬。
樸太大兄也趕緊依樣回禮。
“樸太大兄到木這裡,木有失遠迎,陪罪。”
“打擾之處,望木郎君海涵。”
兩人客氣的兩句之後,一同進帳篷。
禁軍這裡的夥頭軍開始給樸太大兄的隨從們送來飯食,樸太大兄的則是朱易揹來的,鹵肉、菜。
而酒,則是玻璃瓶內裝的約四十五度的酒。
三杯,每杯一兩酒。
從長安辛苦趕來,疲憊而且又沒有吃飯的樸太大兄就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