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杜伏威的作法,柳木並不知道是否有用。而且也不象是什麼正經的手段。
“管用?”柳木問杜伏威。
“且看。”杜伏威笑呵呵的賣了一個關子。
很快,就到了那位縣子的府,杜伏威站在門口看了一眼金牌後,又將金牌放在懷中喊道:“本官職責所在,調查河滽縣子貪墨賑災糧一事。聖恩浩蕩,無良小臣汙聖人仁善之外,請赴刑部正堂,堂前對峙。”
門很快就開了,一個腰圍與身高等於的圓圓胖子晃著出來,只是出門的時候輕輕的碰到了杜伏威,杜伏威慘叫一聲向後倒去,很準的腦袋碰到臺階上,瞬間就是一臉血。
“你……”杜伏威叫了一聲你之後,起身沖進府內,大喊一句:“你大膽,府中竟然是郡公的佈局,來人,封府。”
“誰敢,你一個降兵,豈敢。”這時,杜伏威才亮了金牌來。那圓胖子一開口,就被杜伏威一拳頭打黑了眼圈。
這一打,整個府中就亂了套。家丁與捕快們打了起來。
有個捕頭看懂了,趕緊命人往回跑,去刑部叫人。
短短半個時辰,三個捕頭人人見血。
這裡出了亂子,最先趕到並不是刑部來人,而是長安城守軍的右曉衛。
柳木在一個捕快臉上粘了些血抹在臉上,坐在杜伏威身旁:“老杜,你還真狠。”
“安心,老哥哥打了多少年仗,知道什麼傷重,什麼傷輕。第一個案子,總要是所有人都滿意,一點點血罷了。不用半個時辰,真正抄家的人就到了。”
話音沒落,刑部尚書劉政會拿是真正的大唐皇帝禦筆,直接來抄家。
柳木這才問一個捕頭:“這家,什麼罪最重?”
“僭越是要殺頭的,大唐四大不赦重罪,分別是大逆之罪,僭越之罪,欺罔之罪,狂悖之罪。這縣子的罪,可能更重。他家中的酒器,是前朝皇宮的,而且非賜品。我等這血沒白流,上峰會大賞。”
那捕頭根本就沒打算給自己止血,這叫工傷。
劉政會,看了一眼酒具,視線又落在一隻漆器上,那是祭祀用的。普通捕頭不懂,他卻懂,那是大隋太廟的東西。
再看那圓胖子縣子,劉政會只想說一句話,用現代的話就是,你攤上事了,而且攤上大事了。
無論你想幹什麼,家裡收藏這樣的東西上不交,就是罪。
院子的格局仿照郡公級都不算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