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風臉上浮現出了一些怒氣:“金兄這樣說就有些沒意思了,我誠心相邀,結果卻得來你這一番話,倒是讓我頗為心寒。”
他司徒風在東北三省,也算是一個人物。
在聖金教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巴結自己,他都還不給機會呢,結果眼前的這個金大川,竟然如此不識抬舉。
幾個月前,這家夥也就是魔道最低微,最底層的小人物罷了。
給自己提鞋都不配。
自己說了這麼多,結果竟然還不同意。
當然,生氣歸升起。
司徒風並非是蠢貨,相反,也算是很聰明的一個人,否則司徒金真也不會將他考慮為接班人了。
“金兄既然不願意也沒關系,以後咱倆也算是朋友,有空多聚聚。”
金大川卻是笑著說:“我在白陽教的事可不算少,可不像司徒少爺這麼閑。”
一聽這話,司徒風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司徒金真這麼多年,除非確定培養誰為繼承人,否則是很少讓他的子女或者義子掌權的。
而此前,司徒風他們四個義子義女,其實一直是被當做跑腿的,或者說是打手。
雖然地位頗高,但卻沒有任何實權。
金大川這句話,可謂是說到他的痛處去了。
“金兄說話,是不是有些太過了?”司徒金真陰沉著臉:“難道不知道有一句話是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嗎?”
“我只知道,道不同不相為謀。”金大川站了起來:“再見。”
“站住。”司徒風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而他的那些手下也全圍過來,攔在了金大川身前。
“都說買賣不成仁義在,司徒少爺今天還想來給強買強賣?”金大川回頭看向司徒風。
司徒風雙眼透露著殺意。
一旁的一個手下小聲的說:“少爺,這家夥如今已經知道我們聖金教的計劃,讓他隨隨便便離開可不行。”
聲音雖然小,可這咖啡廳中,本就安靜。
這番話,自然也聽在了金大川的耳朵裡。
金大川上下掃了司徒風一番:“動手試試看?”
此時,只要司徒風一句話,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可金大川心中卻清楚得很,越是這種時候,自己就越是不能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