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非常有志氣!只是希望你接下來的時間裡面,還能保持這樣子,否則就太令我失望了。”胡言輕輕的撫摸了下手中的刀子,然後放到嘴邊吹了一下,彷彿要將原來就已經一塵不染的刀子再吹乾淨。
聽聞胡言的話,山本橋君根本說不出話來,嘴巴被臭襪子堵住了,只能從鼻孔裡裡哼了一聲。
“既然這樣,咱們快開始吧!”胡語興奮的搓了下手說道。
“好,對付這種賤人,說多了都是廢話。”胡言點了點頭,拿過邊上的一個小瓶子,擰開蓋子,將裡面的液體倒了兩滴出來,均勻的抹在刀刃上。
胡言抓起山本橋君的左手,在他的手腕上輕輕的劃了一刀。
頓時,一股疼痛感傳進了山本橋君的大腦。
“哼,不就是那些老掉牙的招式麼,想騙我?沒門!”山本橋君在心裡冷哼了一聲,對於胡言的這種套路,似乎他早已經知道了。
在胡言的示意之下,胡語將水龍頭裡面的水擰開了一點,這樣一滴一滴的水就順著管子流到了毛巾下,再從毛巾滴到臉盆裡,發出嘀噠的聲音。
胡言並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而是將山本橋君的右手拿了起來,再劃了一刀,並且從邊上的一個罐子裡拿出一把細細的粉末,輕輕的撒在這傷口上。
頓時,這右手的痛狠狠的刺激著山本橋君。
這他媽就是鹽末啊!
難怪會這麼痛!
想想這傷口上撒鹽是個什麼樣的滋味?沒有經歷過的人絕對是沒辦法感受得到的!
一邊手痛著,一邊手滴著“血”,因為兩邊的手都被胡言劃了一刀,山本橋君相信這次確實滴的是自己的血而不是像老祖宗打華夏時的那種把戲,因為兩隻手都在痛著,他覺得如果是那種騙人的把戲的話自己的左手根本不會痛。
是以,他的內心漸漸的升起一股恐懼感。
而人一旦有了恐懼感,很容易在心裡上被擊潰。
這還不算,胡言還叫胡語在左手邊上生起了一團火,熊熊的大火將半邊審訊室都映得通紅,炎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在這火勢的夾攻之下,山本橋君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流汗了,似乎手上的血流得更快了。
恐怖的嘀噠之聲,一下又一下的敲擊著山本橋君的心。
胡言和胡語都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的站在邊上看著山本橋君。
這無形之中的寂靜令山本橋君更加覺得恐懼,右手傷口撒了一把鹽末,鑽心的痛令他差點暈過去,但是他卻不能讓自己暈過去,否則左手的血會慢慢的流失完,這種在漫長的等待中感受著死亡的味道實在是令人難受。
五分鐘過去了,右手的痛依然沒有減少,似乎身上的汗卻越來越多了,而左手流的血更是加快了速度,因為那嘀噠聲聽起來更加的緊密了,山本橋君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力在一點一點的消失,整個人越來越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