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1740,市政廳。
鼠王很快封鎖訊息,派遣近衛局“追捕”陳暉潔。
“她這麼一去,就回不來了。”魏彥吾沒有看向來人,只是盯著落地窗,輕聲說。
但鼠王知道,他的內心裡燃燒著龍焰,一如當年。
“我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但是我必須提醒你,老友。”鼠王看向魏彥吾,“現在最不該做的,就是主動出擊。”
“到底還是你瞭解我,林。”魏彥吾長長地嘆了口氣。
“我認識的魏彥吾就是這樣,不會輕易信任別人,永遠處於即將拔刀的狀態。”鼠王說。
“我過來是跟你彙報,亞爾夫海姆的入侵者目前基本清除。”
“什——”魏彥吾再度差點失控,狠狠盯向鼠王。
“我就知道,應該在辦完事後才和你提起。”鼠王嘆道,“你還是這麼有活力。”
“那那些被處決的人,下水道的那些……”
“你已經失控了,老友。”鼠王輕聲說,“你中了科西切的圈套,那個男人沒有在逼迫你,但他把亞爾夫海姆的入口放在這裡,就是一直在提醒你,他還活著,他還能繼續奪走你身邊的人。只要你憤怒起來,主動進攻,就中了他的計謀,讓他更可能得逞。”
“所以文月她……”
“她去和炎國方面交涉了,布萊克是這一切的關鍵。”鼠王說。
“老友,”鼠王上前,鄭重地看著魏彥吾,“我們已經不再是當年的我們了,但是敵人永遠會在那裡,如果你沒法戰勝他們,那就只有被踐踏、被殺死的下場。現在應該讓年輕的戰士來接替你了,暉潔是一個好女孩,她已經明白事理了,也是時候讓她知道,真正的戰爭,是什麼樣的。”
“布萊克,更是智勇雙全,即便被關押了,他也試圖在糾正你的錯誤,讓自己名下的基金會派人和我安置難民,在暗地裡保護龍門的安全。你卻一直防著他,但你有沒有想過,他盡力幫助你的目的,和你一樣,都是想讓暉潔有一個稱得上是家的地方。”
魏彥吾看著他,沉默了許久。
最後,他長長地嘆口氣。只有鼠王知道,那其中,夾雜著多少怨與恨。
“他們又開始了是吧。”魏彥吾緩緩道。
“是的,藍色社會,他們又開始了。”鼠王說,“你應該也看得出來,這是他們的計劃,推進末日的來臨,讓自己成為新世界的……神。”
“烏薩斯皇室裡的一個神秘黨派,旨在世界範圍內建立以貴族為主要統治階級的組織。”魏彥吾的神情越來越凝重,“創立者……克倫列夫·庫倫1.3)。”
“可能不止這麼簡單,維多利亞那邊已經建立起他們的勢力,那個叫做特雷西斯的攝政王,現在已經開始有動作了。”鼠王說。
魏彥吾再度沉默了許久。
“……傳令信使,觀察烏薩斯官方的一切動向,我必須瞭解他們的一舉一動。”魏彥吾對屬下說,“既然羅德島願意出戰,那我們就來為他們提供其他方面的便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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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那個男孩長大,強壯,開始可以承擔村裡的重任,成為了最年輕的領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