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小姑娘們,喝點茶緩一緩吧。”文月微笑著遞出幾杯綠茶。
“對不起,文月小姐,我們暫時不想要喝茶。”能天使不耐煩地想走出門,卻被陳暉潔抓住手腕。
能天使剛要發作,卻被陳暉潔示意了一下。能天使這才注意到文月身後的薙刀,她的手離刀柄有幾十厘米,但就是讓人感覺下一秒刀就會出現在她手上。
雖然不如忍者大師這種萬人之上的強者,甚至可能連赤手空拳下的白狼威克斯都比不過,但文月也算是個中強者,放在炎國都沒幾個人敢隨意惹她。
德克薩斯拉著能天使坐下,阿能恨恨卻又只能輕輕地跺了一下腳,跟著德克薩斯坐下來。
“就是嘛,有事好商量。”文月笑道,倒掉涼了的茶水,給她們補上熱茶。
“不用擔心,我雖然很久沒和舅舅說過話了,但他的作風我還是大致瞭解的。”陳暉潔靠在牆邊,慢慢啜飲著綠茶。
“他的作風?”德克薩斯重複道。
“如果他的目的是試探,那他會帶著被試探者出去玩玩,如果他的目的是就地審判,那麼會直接把他帶往家裡的大院。”陳暉潔說。
文月的眼神暗了一下。
“小陳還是很細心的嘛。”但她很快恢復笑意,向陳暉潔示意要不要加茶。陳暉潔也帶著禮儀的笑容搖搖頭,輕輕將茶杯放到桌上。
能天使在喝了兩杯後,也慢慢冷靜下來。
“看來,在某些方面,我們倆很像呢。”陳暉潔打趣道。
能天使也嘴角一勾。
“放心啦,那傢伙,沒一個小時就會活蹦亂跳地出來了。”陳暉潔看向門口。
“他們去哪裡了?”德克薩斯問。
“哦,劇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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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舅舅。”布萊克來到魏彥吾身邊。
此時的魏彥吾,正欣賞著粵劇粵曲《琵琶行》。
“啊,歡迎,布萊克,好久沒有人陪我看戲了,來來來,坐。”魏彥吾拍拍旁邊的座位,布萊克順著坐下。
“內心憐復憫,寫出際遇太酸辛。”歌詞如是唱到。
“唔,炎國的戲劇我還真不瞭解,但是這個唱詞很有味道。”布萊克輕聲讚歎。
“是吧,沒事的時候我就經常過來聽一聽。”魏彥吾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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