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臂星君善於用毒,凌萱仙子自不會給他一絲活命的機會,凌萱仙子靈指一動,仙劍直衝獨臂星君眉心而去,獨臂星君正要躲避,此刻,赤尾大仙尾巴捲起的刀,狠狠的向著獨臂星君劃過,獨臂星君連忙躲避,卻不想黃袍大仙黃袍撿起了獨臂星君散落在地的鋼針,狠狠的刺中了獨臂星君的一雙眼睛,只聽見獨臂星君啊的一聲,眼睛冒著青煙,漸漸,身子也化為了一縷青煙。
“鋼針果然有毒。”黃袍大仙轉身對禿頂仙翁道:“喂,老禿頭,不如我們打一架如何?”黃袍大仙不管禿頂仙翁同意不同意,身法一幻,黃袍一出,將整個崑崙玄宮內覆蓋了起來,諸多在此打鬥的仙家,都被遮在了黃袍之中。
崑崙玄宮內,諸神都紛紛混亂了起來,各個都自相殘殺了起來,都是為了那一個極為誘人的寶座,夢神楊婷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種地步,亂了,全亂套了,如此下去,整個崑崙一脈,將會氣數殆盡。
玉虛子看了一眼楊婷,好像自己看錯了一般,楊婷竟然在冷笑,玉虛子或許懷疑自己看錯了,又看向楊婷,此刻楊婷跑到了諸神面前,怒喝道:“都給我住手!”
玉虛子暗罵自己多疑了,畢竟金池聖母是楊婷的姐姐,而此刻楊婷竟不顧及自己安慰,跑到那些被慾望衝昏頭腦的仙人面前,阻止他們瘋狂的行為,自己怎麼會無緣無故懷疑起夢神來了呢。想到這裡,玉虛子滿是羞愧。
不過諸神哪裡會理會楊婷,依舊互相的廝殺,眼下倒在地上的仙人們,不計其數,便連黃袍大仙和禿頂仙翁身上也滿是傷痕。
黃袍大仙以為用身上的黃袍遮住整個崑崙玄宮,就覺得自己不可一世了,凌萱仙子,赤尾大仙等人將黃袍大仙的黃袍撕的粉碎,而禿頭仙翁得到一絲縫隙,直取黃袍大仙的衣錦,黃袍大仙連忙化作一陣黃風遮住了禿頂仙翁的眼睛,順利的躲過了一劫。
“眼下如此混亂,究竟如何是好?”夢神楊婷向玉虛子詢問道。
玉虛子搖了搖頭,道:“他們被權欲蒙昏了雙目,根本聽不得人勸,眼下他們的兵馬已經兵臨崑崙玄宮,又不能貿然出手。此刻,我也是無可奈何。只能等待著死神白澤的到來了。”
“是啊,恐怕現在也只有白澤能夠控制住眼下的局面了吧。”夢神楊婷想到這裡,不由的搖了搖頭。
正在玉虛子犯難的時候,諸仙為崑崙之主爭的喋喋不休的境地,崑崙玄宮之外,出現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手握雷電戟,正是曾經的殺神仙樓,如今的雷部眾將之一,而另一個則是睡神風弇茲,看睡神風弇茲的狀況,貌似還沒有睡醒一般。
玉虛子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二人,他並不知道此二人是如何勾結在一起的,殺神仙樓,玉虛子聽說了,昔日犯下過過錯,如今現在在東方天界雷部當值,而睡神風弇茲,早已被剝削了神的職位,封印了起來,為何,為何風弇茲會和仙樓同時出現在這裡,有預謀,玉虛子恍然明白了,一切的一切,應該都是他們在搞鬼。
楊婷向殺神仙樓問道:“仙樓,你現在擔任雷部將領一職,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在怎麼說,這裡曾經是我的家,雖然金池聖母對不不仁,但我又怎能不義,崑崙現今動盪不堪,有些人接著蟠桃會鬧事,不管對對東方天界還是西方天界,於公於私,我都不會坐視不理。”仙樓手持雷電戟對眾人道:爾等,名義上是為崑崙著想,不過是想借機佔有這崑崙玄宮,別以為你們的算盤我仙樓不知道。”
“仙樓,你如今已非崑崙殺神,既然你歸屬雷部,崑崙之事,你也無資格在插手,還是說,這些冠冕堂皇虛偽之言之後,也要分一杯羹不成?”禿頂仙翁指著殺神仙樓道。
凌萱仙子也笑道:“是啊,墜仙便是墜仙,即使現在擔任了雷部將統,也掩蓋不住你嗜殺的惡性,還在這裡,與我們大義泯然的說辭,當真也配。”凌萱仙子看了一眼風弇茲,又道:“睡神啊睡神,你也不過是一介罪仙,雖然不知你如何神罰,但骨子裡,你永遠改變不了你,還有你們的罪惡。”凌萱仙子說完,掃了一眼仙樓。
仙樓低著頭,滿是陰沉的面孔,手中的雷電戟握的緊緊的,仙樓剋制住了自己的殺意,以免自己的衝動,毀了東皇的計謀,那般自是得不償失。
而風弇茲則不然,當凌萱仙子說完話的時候,竟發現自己的身體站在了原處,在往上看看,自己的身體沒有了頭顱,而自己的頭顱正被風弇茲抓的死死的。
“什麼時候?”楊婷難以置信的看著風弇茲抓著凌萱仙子的頭顱,竟不知凌萱仙子什麼時候被風弇茲取走的頭顱。
凌萱仙子瞪了一眼風弇茲,道:“你這妖人,趕快放了我,如若我死,我大軍定然衝到,到時候就算你以一敵千,也最終難逃一死。”
風弇茲打了個哈欠,對凌萱仙子道:“你不用威脅我,現在,你的大軍或許都化作了陣法中的亡魂。”風弇茲輕輕一捏,凌萱仙子慘叫一聲,頭顱被風弇茲化的連渣都沒剩下,只看見對面,凌萱那無頭的屍體瞬間栽倒在了地上。
黃袍大仙和禿頂仙翁道:“陣法?什麼陣法?”
“或許,帶回的時候,你們就知道了。”風弇茲想起一件事來,向諸仙提醒道:“哦,對了,你們最好別試圖動手,莫不然,你們等不到陣法的開啟,便已經滅亡了。”
“找死。”黃袍大仙化作一陣黃風,向風弇茲而去,卻不想,風弇茲根本沒有理會黃袍大仙,握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黃袍大仙正要得手的時候,被仙樓用雷電戟擋了下來。
仙樓對黃袍大仙道:“黃鼠狼,你的對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