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舞更加小心起來了,炎舞可不敢小看這魂幽之谷,行事自然小心翼翼的,小蝶此人較為聰明,對炎舞與靈影二人出了一個主意,拔掉炎舞的三根羽毛,化作了炎舞,小蝶和靈影三人,而炎舞三人,化作了三個小妖,炎舞化作了滿是黑色羽毛的鳥怪,小蝶化作了一隻白羊精,靈影化作了一隻老鼠精。
他們三人讓羽毛化作的假炎舞引路,而炎舞等人則悄悄的暗中跟隨著,以標明正確路線,如果說,假炎舞他們被抓,證明這條路不安全,也可看明白了妖怪行走的路線,當然這一切,炎舞自是要謝謝小蝶的提醒。
禍鬥借用小蝶的天機鏡,雖有光芒之盛,卻依舊不能奈何姬晨,同樣的,姬晨手中的六道輪生笛也不能把禍鬥怎樣,兩人鬥了幾個回合,索性都不用法寶相鬥,而是已自身仙法相互抵抗著。
他們的一番打鬥,動靜不算小,引來了很多的妖怪,豺狼虎豹,鳥獸蟲蟻,花草樹木,所成精成魔者,多不勝數,把禍鬥圍的水洩不通,而帶領這些軍隊的,乃是曾被禍鬥一擊打敗的巫支岐。
巫支岐雖不是禍斗的對手,但是加上一個姬晨,禍鬥卻難以抵擋了,當巫支岐暗算過來的時候,禍鬥沒有防備,竟被巫支岐的一棍,擊中了後背,直接擊打的禍鬥,口吐鮮血。
姬晨沒有想到巫支岐竟會偷襲與禍鬥,巫支岐心胸狹隘,當初在天朝國的時候,被禍鬥打了,自然會報復,但他看錯了姬晨,以為姬晨會不在乎,反而會感謝自己。
但是,巫支岐恰恰做錯了,姬晨本就與禍鬥為兄弟,姬晨也有意不傷害禍鬥,奈何沒料想,巫支岐竟暗算與禍鬥,這讓禍鬥如何不怒。
禍鬥吐了一口血,指著姬晨道:“姬晨,你真卑鄙,上次是這般,這次還是這般,當真以為,我好欺負不成。”
此刻的姬晨也不辨什麼,對於姬晨而言,解釋在多也沒用,的確,自己剛才有心放他離去的,但是這一次,禍鬥想走恐怕都走不了了,周圍這般多的人,姬晨也只能嘆息一口氣。
“我本就是這樣的人,你又不是一天認識我,對我而言,打鬥並非一對一,而是靠......。”姬晨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對巫支岐,道:“巫支岐,既然你這麼想殺禍鬥,那麼這裡便交予你了,而我不屑於與你一起對付一個受傷之人,這樣有損我的威名。”姬晨說完,甩了甩袖子,便憤怒離開了這裡,因為,姬晨實在看不下去,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姬晨實不敢想像。
當姬晨離開的時候,巫支岐便向著眾多手下揮了揮手,道:“小的們,剛才禍鬥中了我一棍子,已經受了重傷,我們用人海戰術,解決了他!”
“卑鄙!”禍鬥緊緊握住了拳,十指伸出長長的血爪,在那水洩不通的地方,嗜殺著拿著妖兵,眾多妖怪在禍斗的血爪之下,被鋒利的爪刃撕的粉碎,巫支岐趁著禍鬥無空閒之時,竟又實施偷襲,禍鬥又受了傷,隨後,幾個衝來的小妖們,找到了空子,次了禍鬥兩刀,刺穿了禍斗的身體,不過那穿入身子的刀,被禍鬥憤怒的折斷,譁!幾個頭顱被禍鬥手持斷刀砍了下來。
如今的禍鬥,早就傷痕累累,血不知是自己的,還是他人的,禍鬥喘息著,沒想到,今天,竟會喪命於此,想想,若死於圍攻,死於巫支岐的棍下,還真是諷刺呢。
巫支岐對禍鬥嘲笑道:“禍鬥,我承認你很厲害,不過,今天,就算你再厲害,也要被我殺死,誰讓你,曾經得罪過我呢?”
禍鬥緊緊握住了拳頭,用最後的一點力氣,衝向巫支岐的面前,周圍計程車兵,一個個的倒下,禍鬥此刻身上插滿了兵刃,血不斷的流淌著,但禍鬥依舊來到了巫支岐的面前,硬生生的搶過了巫支岐的棍子,巫支岐沒有防備,畢竟禍斗的速度如此之快,眼下,禍鬥便要一棍子打在了巫支岐的頭部,但最後,咣噹一下,棍子落在地上,而炎舞也虛脫無力的倒在地上。
巫支岐當真是死裡逃生,若棍子在離自己近一點,恐怕巫支岐必死無疑,奈何,禍鬥受傷嚴重,已經失去了戰鬥的能力。
禍鬥喘息著,心裡憤恨的,可惜只差一點,差一點便能手刃這個卑鄙的小人了。
巫支岐從驚慌中醒來,拍了拍胸脯,暗道好險,便對著自己的手下,道:“來呀,此人已身受重傷,不足為懼,把他給我碎屍萬段!”
巫支岐的話,剛說完,只聽見,嗖的一聲!一道風飛過,眼前的禍鬥竟消失不見,只留下了禍斗的血跡,巫支岐心中那個惱恨啊,對著眾人命令,道:“還不快跟我追!”
原來,禍鬥竟又大難不死,被人給救走了,而所救他之人,便是已經穿上了追日靴的誇,說來也巧,誇本來是尋炎舞的,卻不想遇到巫支岐要殺禍鬥,而禍鬥身上血痕累累,顯然受傷不輕,便利用追日靴的速度,快速的救走了禍鬥,禍鬥才算是保住了一條命。
誇把禍鬥放在了隱蔽的山洞之中,禍鬥微微的對誇笑了笑,虛弱無力的說道:“謝謝你啊,雖不知道你是誰,但你救了我,我禍鬥當真是感激不盡。”
誇搖了搖頭,道:“不客氣,我也只是看不慣,他們以多欺少罷了。”
“嘶......。”禍鬥一下子牽動了自己的傷口。
誇對禍鬥,道:“這位兄臺,你不要亂動,以前把傷口扯的更深,我先幫你拔掉身上的兵刃,然後幫你包紮一下吧。”
“謝謝你。”禍鬥對誇感激的說道。
“沒關係的。”誇說完,便小心翼翼的拔掉禍鬥身上的斷刃,有的都刺中了內臟,著實的可怖,若是凡人,早就死了不知幾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