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羽落撫摸著炎舞的肌膚,一口聞在炎舞的唇上,並把炎舞的頭按在自己的胸部,對著炎舞笑道:“小弟弟,我是不是柔情似水,香豔無比,而且胸部很豐滿啊。”
炎舞道:“是......是。”
四個人同時問道:“那是誰迷昏的你啊。”
“是......是你們。”炎舞對著四人呆訥的說道。
四人說出的問題,真的很難確定炎舞歸誰,元神該如何分,而炎舞現在無法從他們的魅惑之中醒來,恐怕等到她們想到該把炎舞分給誰的時候,那就是炎舞的死期了。
不過幸好她們在分炎舞的時候,吵鬧著喋喋不休,給炎舞一絲絲生還的希望。
便在花妖爭論該如何分炎舞的時候,一隻蝴蝶從天飛過。落下幾些蝶粉,降與炎舞之身,頓時身體清醒不少,看見**的四個女妖,頓時臉變的通紅,雖然只有三歲年紀,卻知曉男女之事,不由的暗罵自己。不過暗暗想裡,自己麻痺沉醉與此,定與這四人有關,想到這裡,怒火不由燃燒,心中男女授受不親之事,也黯然消失。只聽炎舞對著四位花妖大喝道:“呔,妖怪。好不要臉,竟敢以妖媚之術,迷惑你家爺爺,看我不把你們燒為灰燼。”
四個花妖正辯論的時候,便聽見炎舞的聲音,一愣轉頭看見了炎舞已經束縛了她們的魅惑之術,不由的驚訝。櫻羽落驚道:“怎......怎麼會?我們的魅惑之術,他一個小毛孩怎麼解開了。”
月季柔道:“不管怎麼解開的,我們先把他制服在說,不然真讓他燒了我們的百花叢,我們便無安身之所了。”
刺心玫對著炎舞笑道:“小弟弟,看夠了沒,我們美不美?”
炎舞被她這麼一說,頓時臉紅,低著頭對著刺心玫怒道:“胡說什麼,你們這些妖孽,當真臭不要臉,光天化日下,竟敢這般不知羞恥。”
百香妃對著炎舞故裝哭道:“嗚嗚,你竟敢這麼說我們,我們當真這麼自賤輕薄嗎?”
炎舞本想吐火燒了她們,卻始終下不了手。其一她們甚為女性,炎舞根本無法心硬,其二,她們**身軀,殺了她們,自己淫賊之名,豈不扣在頭上,雖然問心無愧,卻也未這般坦蕩,一時間亂了方寸,這種美人心計,著實過於可怕,倒不如殺你個樹妖來的爽快。
炎舞被百香妃的哭聲弄的心煩意亂,對著百香妃吼道:“要戰就戰,別一副楚楚可憐了的樣子,博得人同情。”
櫻羽落憂傷的落下幾滴淚,吟道:“櫻雨落撒為思君,好為逑之花香群。怎奈君冷無情意,斷的嬌媚櫻雨悽。情也思愁,愛也思愁,卻換君來斬情愁,斷卻櫻花死無憂。”
炎舞當真無可奈何,來硬的還好,她們竟然對自己裝可憐,當真另炎舞頭痛。或許這就是炎舞的死穴,對於這個死穴,花妖們怎麼放過。
百香妃向著炎舞走了過去,對著炎舞哭訴道:“你殺了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乾脆殺了我吧,君不思百合花開,便讓百合為君而殘吧。”百香妃步步緊逼,而炎舞卻步步後退,一時間卻不知怎麼辦才好,本想動手,手卻又麻痺起來。百香妃感覺此時正是時候,兩手狠狠的向著炎舞擊打而來,正想著一招致命,著實狠毒陰辣。
砰!當百香妃的魔手碰到炎舞的身子後,炎舞本能的提出一股火氣,硬生生的把百香妃震飛幾米外。炎舞飛身向著躺了地面的百香妃擊去,不料百香妃又露出了楚楚可憐的淚眸,著實讓人有憐憫之意,硬生生的僵持在空中,未曾動手。不過他不動手,不見得百香妃不會不動手,百香妃兩手揮舞,周身佈滿了花瓣,這些花瓣的香氣清淡,不過足以迷惑他之心智。
炎舞知曉花瓣的厲害,在百香妃迷惑自己的時候,周身佈滿了火焰,花瓣還未碰到自己的時候,便以化為焦灰。炎舞對著百香妃等花妖怒道:“你們這些花妖,當真與我做對的話,那我便燒了你們的花叢,讓你們無處安身。”
月季柔柔聲對炎舞道:“公子,你怎如此狠心待我們?我們雖然是妖,卻對你以往情深,求你不要對我這般無情,我的心在滴血。”說完,月季柔吐出了一口血,看著虛弱無力的樣子,著實的讓人心疼。
炎舞怒道:“少說廢話,要打便打,別來如此下三濫的招數。”炎舞閉上了眼睛,這樣就不可看到她們赤身,心中就更加會狠下心,對她們也不會手軟。
月季柔對著炎舞故作傷心的說道:“小弟弟,你當真這麼不憐香惜玉,要動手嗎?”
炎舞一個火焰便向月季柔甩去,月季柔迅速的躲開了,月季柔看著被烈焰摧殘的花朵,對著炎舞怒道:“臭小子,你竟敢動真格的。”
炎舞依舊閉著眼睛,對著月季柔笑道:“對付你這樣的人,我是不會憐香惜玉的,不然我會被你們四個整理的很殘,在給你們四個妖孽一次機會,速速讓開一條路,不然我便要把你們這些不要臉的花妖給摘了。”
四位花妖,眼神對視著,紛紛擺出了陣勢,看情勢好像有信心能對付炎舞似的,或許吧,畢竟炎舞太過慈悲,對付女妖始終難下毒手,不然的話,炎舞也不會閉上眼睛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