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張家是比不上之前的強盛,但是底蘊還在,依然是海河市一流家族,他們何時受到過這種委屈。
“蕭大師這是什麼意思?”張慶元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他本來以為若是蕭寒是個聰明人肯定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發難,沒想到他居然絲毫不給張家面子。
“什麼意思?”蕭寒冷笑道。
隨後他將手中的酒盡數倒到地上,琥珀色的酒液灑落一地。
在場的眾人都呆呆的看著這一幕。
“蕭大師太霸氣了。”一名同樣看著不大的年輕小夥一臉狂熱的說道。
“真不愧是統一海河的少年梟雄,男兒當如此啊。”一名頭髮花白的老者讚歎的撫須笑道。
“你看到了嗎?他笑了,啊,我要死了,不行了,他的笑容實在是太迷人了。”一名姑娘激動的搖晃著閨蜜的胳膊,望向蕭寒的背影都有些合不攏腿。
其他人同樣震驚於蕭寒的勇氣。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蕭大師居然會選擇和張家硬碰硬,要知道那可是張家啊,海河市唯二的一流世家。
就連李山虎也是一臉擔憂的看著蕭寒。
如果可以的話,他同樣不想要現在就和張家硬碰硬,畢竟現在的李家只是展現出了騰飛的姿態,但是還是沒有真正的騰飛起來。
李家的實力和張家比起來也就是在伯仲之間而已。
“你不是要喝酒嗎?我敬你。”蕭寒鬆開手中的酒杯,玻璃做的高腳杯直接摔成了碎玻璃。
現場再次是一片騷動,把酒到地上可是給死人喝酒的方法,蕭寒這個舉動不亞於咒張老爺子死。
“牛皮,牛皮,果然非常人行非常事,蕭大師做海河市的龍頭老大,我服了。”
“看來張家和蕭大師之間還有一場架要打啊。”
“再打幾場也是白費,張家這次是死定了。”
所有人幾乎都是一面倒的支援蕭寒,很少有人會去為張家說上幾句話。
張慶元黑著臉望著這一幕,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這麼生氣過了。
其他張家的小輩更是用殺人的目光看著蕭寒,他們今天是來給蕭寒捧場的,沒想到他這麼的不給情面。
“蕭大師年少輕狂是好事,但是也不要太狂妄,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張慶元語氣平淡的說道,但是在場的眾人都從他的語氣中感受到了濃濃的怒火。
“呵呵,小小的張家也敢威脅我,你信不信我揮手就可以滅掉整個張家。”蕭寒似笑非笑的說道。
眾人聽聞他話語中的殺意後,都是不免打了個寒顫。
這是多麼霸氣絕倫的發言,揮手間滅掉一整個家族。
沒有任何人懷疑蕭寒話語的正確性,武道宗師那一個不是一方大佬,像孫寶騰現在都做到上將了,還有蘇州的花千語,林州的鄭大飛,東北的王慶坤。
這些人哪一個不是一方梟雄,他們的崛起之路怎麼可能不伴隨著一些人的屍骨,哪一個人的手中沒有血腥。
宗師之威不可辱這句話可不是一句空話,而是一條鐵律,而鑄就這條鐵律的就是曾經死在上面,而且未來還要繼續死在這句話上的那些不長眼家族。
沒人會關心這些人為什麼會和一位宗師死磕,就像這些人到現在都不知道,為什麼張家非要和蕭大師死磕,很多人還都以為是因為李家的關係,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其中真正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