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笑道,腳從小泉日苟的肩膀上移開,卻在下一刻,又重重踩在了對方的後背上,讓小泉日苟本來微微爬起來的身體,再次緊貼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小泉日苟直接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恥辱,這絕對是奇恥大辱!
他堂堂宗師級的忍者,在本國眾多忍者之中,都屬於絕對的金字塔頂尖層次,出入都被人禮遇甚至頂禮膜拜!
就像接受東木財閥的邀請,他名義上是要為東木家族服務,可是接受了重金的他,平常時候卻不受東木財閥的命令,可以自由出入東木家族。
像他這樣的忍者,那真的就是宗師,地位極高,可如今,卻被一個華夏高手重重地踩在了腳下!
尤其那句“活捉了一個宗師級忍者”,更是讓他差點直接暈死過去。
尼瑪,活捉啊,不是打敗,而是慘遭活捉了!
如果讓國內交好的那些宗師級忍者知道,一定會笑死他。
當然,就現在,也不比被同行笑死的好。
“放開我,放開我!”
小泉日苟掙扎著,想要掙脫踏在他後背上的那隻腳。
平常時候他沒感覺,現在他能清晰感覺到,原來一隻腳,也能變得像一座山。
華夏有個愛情仙俠故事,叫白蛇被雷峰塔鎮壓,他現在就感覺後背上的那隻腳,就是一座巨大的雷峰塔。
作為宗師級的忍者,他自信自己的身體無論是強度還是力量,都比普通人要強了許多,可連一隻腳都撼不動了。
“可以放開你。”
秦朗平靜地說道。
這讓小泉日苟多少好受了一些。
最起碼,不用連嘴巴都被迫要貼在地板上吃灰啊!
堂堂宗師級忍者啊,竟然被人踩成了這個樣子,如果下面的不是楠木地板,而是泥巴地的話,他甚至可以想象自己被這個叫秦朗的華夏高手,踩得身體都陷入土裡面的情景。
那時候,嘴巴里吃的就不是灰,而是泥巴了。
嗯,搞不好,還有……蚯蚓。
一想到蚯蚓那種軟肢環節動物蠕動的清醒,小泉日苟變得噁心起來,本就頹喪的氣勢,變得更加憔悴了。
“喲,這還是宗師級忍者麼,怎麼一點反抗都不做啊。”
秦朗還大感意外。
這貨是不是宗師級忍者啊,怎麼頹廢得跟個窩囊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