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一陽帶著威嚴氣勢的聲音響起。
這大概是每一個當官的都喜歡的說話方式,總是要帶上威嚴,好像別人不知道他是副臺長一樣。
這樣方便了秦朗。
秦朗直接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孫一陽本來正靠在椅子上,跟臺裡一個結了婚的吟蕩少婦煲電話粥,想著晚上去發一炮,抬頭猛地看到進來的人竟然是秦朗,立即便掛掉了電話,想要撥打內線電話,通知保安進來。
秦朗身形一動,人就到了辦公桌前,順手拿起了一個菸灰缸,砸在了孫一陽拿住電話聽筒的手。
啪。
電話聽筒掉在了桌子上,孫一陽捂著手痛哼了一聲。
“你想幹什麼?”
孫一陽用左手猛拍桌子,瞪著秦朗,氣勢霸道。
秦朗進來的時候,就將辦公室的房門反鎖了,他看了看這裝潢豪華的辦公室,說道:“嗯,這兒的隔音條件應該很不錯。”
孫一陽意識到有些不妙,色厲內荏道:“我勸你不要胡來,要不然你不會好過!”
可話音剛落,他整個人就像一根線系在身上另一頭被人控制一樣,機械地坐了下來,表情變呆板了一些。
秦朗拉過旁邊的椅子坐下來,將數碼相機的錄影功能開啟,鏡頭對準了孫一陽。
進門時,他就催動了一個催眠類的咒術,這個咒術可以讓孫一陽說實話。
以前秦朗也用過同樣的咒術,但基本很少用。
不過這源於修真者特有的手段,一旦使用,效果卻也十分特殊,能夠達到奇效。
例如現在。
秦朗先等了一下,讓孫一陽手上夾了一根菸,使孫一陽愜意抽著煙,然後衝孫一陽發了命令。
“你把我當做孫天際,告訴我你在擔任副臺長期間是怎麼以權謀私的。”
秦朗說道。
鏡頭只對準了孫一陽,並不會拍攝到他,所以讓陷入催眠的孫一陽將他當做孫天際,可以輕鬆做到。
反正孫一陽這種人,以權謀私絕對不會少。
等拿到證據,他只需要跟人說,這是孫一陽在跟孫天際傳授擔任領導的心得,也就不怕人懷疑了。
秦朗的話音剛落,孫一陽就像正常時候在跟孫天際談話一樣,開啟了話匣子。
“天際啊,你是我唯一的兒子,在燕京電視臺你遲早是要走上領導崗位的,我跟你說,當領導要懂得審時度勢,多結交人脈,那些有求於你的人,既要留心,也要注意籠絡,該從他們身上拿好處的時候就拿,你不拿,別人不放心,人脈就固定不下來……”
孫一陽高談闊論起來,還將自己好幾次以權謀私的事情當做例子,對“孫天際”說了起來,那幾件事情不僅精確到了某年某月,還牽扯出了對方的具體名字。
而這一切,都被秦朗的數碼相機原原本本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