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河英明直接朝家族的年輕武者下了死命令。
在他看來,這個突然跳出來敢去幫納蘭家族的年輕人,可惡得很,自己殺了就殺了,不怕納蘭家族事後尋仇。
至於殺不死對方?這個問題他根本沒考慮過。
這個年輕人一上來就叫囂要一挑三,在他眼裡跟傻子無異。
越是猖狂自大的武者,死得越快。
至於楊鷲,看了看秦朗,也沒有什麼表示。
東河家族的三個武者,好歹也是先天一層級別的,別說三個一起上,就是一對一,估計也能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喝上一壺的。
“小子,你他瑪活膩了,敢羞辱我!找死!”
留在臺上的東河波,很瞧不慣秦朗的自大。
讓他們三個一起上?
哼,那也要看看秦朗有沒有這樣的實力!
東河波腳上一蹬,整個人像臺坦克那樣狂奔,朝著秦朗碾壓而去,竟然用的是鐵頭功。
當然,不是一般的那種仗著腦袋硬的鐵頭功,他一甩頭,頭上都會有內勁攻擊,被這腦袋一撞,撞擊威力絲毫不會弱於拳腳的攻擊。
曾經,他就是用這鐵頭功,直接將一頭五百多斤的黑水牛給撞飛四五米遠。
因而,東河波得意洋洋,認為自己露出這一手功夫後,一定可以直接將秦朗撞到河裡面而且當場撞死。
眼看著那顆鋥亮的堅硬光頭就要撞到自己胸口上,秦朗不急不忙,嘴角帶笑,像是見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神情不是一般的放鬆。
“這小子,原來是個白痴!”
東河英明對此嗤之以鼻。
東河波的鐵頭功,配合上內勁攻擊,威力驚人,就是先天一層巔峰的武者,都只能躲避,而顯然那個自大的年輕人已經失去了躲避的機會,剩下的只有被東河波撞中了。
“鐵頭功?很厲害麼?”
秦朗微微笑著,身體不躲不閃,只是輕描淡寫一般,伸出了右手,朝東河波的光頭“摸”去。
“我草,他要幹什麼?”
“自以為是太極宗師啊?一隻手就想制住東河波?做夢呢!”
“嘖嘖,那裝逼的樣子,可真夠拉分的,不過沒有卵用!”
“哼,那就是以卵擊石!”
東河家族的人,見秦朗像宗師一樣飄逸,妄圖一隻手就想讓東河波停下來,都嘲諷起秦朗來。
就連楊鷲,也是冷笑了一聲。
東河波的實力,在他眼裡雖然不值一提,但好歹也是先天一層武者,那一下鐵頭功,力道足以將一輛行駛的越野車輕鬆撞飛,絕對是先天二層以下武者忌憚的,那個年輕人太託大了,只會倒黴。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