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非常感激沙達的舉動,卻也深深的為他們的安危感到擔憂,現在整個荒城都是靜悄悄的一片,靜得有些嚇人,因為不僅參與的人跑了,就連圍觀的人也遠離這個是非之地,自從荒城重生之後,一直都是熱鬧非凡,現在的情況都是獸人們始料不及的。
沙達摸了咕嚕有些恐懼得發抖的小腦袋:“怕嗎?”
咕嚕勉強的笑著道:“很怕,但我不後悔!”
先知笑著走過來道:“要是沒有你,荒城的獸人早就滅亡,根本支撐不到現在,無論如何我們選擇相信你!”
沙達點點頭道:“謝謝你們的信任,放心,我能處理好的。”
無畏者冒險團沒有走,佩楓知道,此事由他們引起,以他們的實力就算躲到天涯海角都逃不過長空會的耳目,與其這樣,不如留下來和荒城共度,贏就一起狂,輸就一起扛,而且看到荒城的牌面,佩楓也不覺得一定會輸。
同時決定留下的還有他們帶來的六個地精,地精們覺得,至少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人肯為他們出頭,就算是死都是值得的。
“大家開心些,情況還沒有到絕望的地步。”
說完之後,沙達看著小夥伴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長空會金行總部內,石尤正在被許多的醫療輔助系的魂者救治著,而他們經過救治之後,都是一副愁雲慘霧的表情,只能向金行旗主石尤的父親石拓白表示無能為力。
地上有三具屍體,一個是千辛萬苦背石尤回來的嘍囉,他的死因就是沒有好好照顧好他的少主人。
另外兩具就是醫者,他們的死因就是沒能治好石尤的傷勢。
其實,真正的原因只不過是石拓白為了掩飾內心的憤怒而已。
在第三個醫者也被斬殺之後,石拓白也是死心了,或者說冷靜下來,他也是一個魂者,而且還是一個魂王低階的魂者,對於傷勢的判斷還有非常深的瞭解的,畢竟他的榮耀與地位也是從屍山血海中打過來的。
同時他也是一個上位者,現在應該想的是怎麼解決這件事。
石尤的生命沒有大礙,但是半身不遂這件事情總是免不了的。
“父親,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我的生命事小,長空會的聲望事大啊!”
石尤緊緊的握著石拓白的手,滿口的把沙達對長空會的侮辱,添油加醋的說出來,這讓石拓白很高興,至少這些話讓他很寬慰。
在這兩父子談話的一牆之隔後,站立著兩個帶著面具的人。
一個帶著金色的面具,他就這麼靜靜的站著,沒有說話,偶爾露出的嘴風傾述他內心對這父子倆這場戲的不屑與鄙夷。
“真的是一個胖子惹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