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太擔心,”徐清歡拉起徐清悅的手,“只要犯過案子就會留下蛛絲馬跡,追查下去定然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徐清悅點點頭,臉上露出笑容來,從袖子裡變出一隻彩蝶的荷包親手掛在徐清歡腰間:“姐姐看看好不好。”
風一吹,荷包跟著輕輕晃動,上面的彩蝶也彷彿活了般在花中嬉戲。
“好看,”徐清歡將荷包握在手中,指腹劃過那平整的陣腳,突然心血來潮,“妹妹教教我針線吧!”
徐清悅的臉立即垮下來:“姐姐想要什麼還是我來繡吧!”
“總不好什麼都麻煩你。”
“不是我不想教……而是姐姐太笨了,別人繡牡丹就算不好看,也是一朵花,姐姐繡的……就像是在錦緞上染了一片汙跡。”
旁邊的鳳雛聽到這話急忙將嘴中的點心吞下,然後大膽地笑出聲來。
“好呀你,長本事了。”
姐妹兩個在園子裡你追我趕笑成一團。
送走了徐清悅,徐清歡才走進屋子躺在了軟榻上,掏出一塊帕子遮住臉,和清悅玩鬧了一會兒,心中也舒暢了許多,現在她要安安穩穩地睡上一覺,反正天還沒塌下來
……
安義侯早早就下了衙,然後一頭扎進了書房中,晚飯也是在書房裡隨意吃了些,一直等到夜裡府中大部分人已經安歇,安義侯才換上一身衣服,吩咐護衛牽馬,主僕二人悄悄地出了安義侯府。
安義侯覺得自己安排的還算周全,應該不會有人注意到他的行蹤,可讓他沒有料到的是,他剛剛從家中離開,就有幾個人也小心翼翼地從侯府中走出來,一路追上了安義侯。
安義侯在城中繞了兩圈,就在東市的巷子裡下了馬,然後步行走了幾條街,到了一處小巷子。
然後走到巷子裡面的人家,叩響了那扇楊木門。
“來了。”
“吱嘎”一聲門被開啟,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提著燈站在那裡。
看到了安義侯那婦人很是吃驚:“侯爺,您怎麼沒讓人知會一聲就來了……”
安義侯沒有說話,抬腳走進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