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勞煩他來侍奉她。
“還有別的。”徐清歡還想要尋個其他的理由。
宋成暄不假思索:“想要去淨房?那也方便的很……”
自然不是,徐清歡臉上一紅,將耳朵也縮排被子裡,他厚著臉皮能說出口,她卻不好意思去聽。
感覺到被子微微一動,他躺了進來,徐清歡立即向後縮了縮,他們可是說好了的,她昨夜太累,腰疼腿痠,加上下面還不舒服,今晚他絕不會對她動手動腳。
徐清歡剛想到這裡,還是感覺到一條手臂伸過來,將她整個人拖了過去。
“外面起風了,”宋成暄摟住她的肩膀,“離得那麼遠,被子蓋不到,你若是不小心著了涼,祖母會心疼。”
說著他還伸手將她背後的被子掖了掖。
縮在他懷裡好像是挺暖和,感覺到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她才鬆了口氣,半張臉頰貼在他的胸口上,聽著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北方可能有人要生事了,”徐清歡道,“這次的簡王案還有漏網之魚,鳳陽被清理的最乾淨,怕東南會有簡王的人,軍師也早早回到東南主持大局。
現在看來簡王遺禍應該會在西北和北疆。”
西北戰亂,皇上無暇去清理內患,簡王黨也許會藉此存活下來,至於北方或許簡王佈置了更大一盤棋在那裡。
懷疑簡王是幕後之人後,她讓張真人和哥哥幾個去鳳陽,那是因為前世簡王拿到了宗正卿就將宗正寺遷移去了鳳陽,她猜測簡王必定早就在鳳陽佈置了人手。
結果如她所料。
這些也前世的情形不謀而合,也暴露出一些前世她不知曉的秘密。
那就是孔家和李大小姐。
簡王謹慎,也許除了鳳陽之外他還有隱藏的棋子,那就是他們一直沒有關注的北疆。
簡王一死,誰會站出來穩住那些烏合之眾?無論是誰來統領他們,都要先立威,這樣才能穩住局勢,證明自己的地位。
窗外的樹影搖曳,北方迎來了大風的季節,幸好屋子裡一片暖融。
徐清歡眼皮漸漸發沉。
宋成暄還在等徐清歡說話,耳邊卻傳來她勻稱的呼吸聲。
睡著了?
睡夢中的徐清歡徹底放鬆下來,大約似乎感覺到不太舒服,輕輕地動了動,手臂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手肘恰好壓住了他平坦的小腹。
宋成暄微微皺眉,他這算不算作繭自縛?這樣親密的姿勢,恐怕一時半刻他無法安穩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