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給喬楠的,喬楠自然不能拒絕。
喬楠收得的動作那叫一個利索痛快,卻讓跟著一起出來的鄧文昌,看得下巴都快要掉在地地上了。
喬楠是靠著何義給她開後門,她才能進外交部的。這麼一來,喬楠跟何義有權色交易不說,也該是喬楠不斷給何義好處。怎麼這個情況輪到喬楠跟何義的身上,就反了一下呢?
哪有求人辦事的人去求被求的那一個人的禮的道理。
鄧文昌咬咬牙,硬著頭皮走上前去,跟喬楠打招呼:“何叔,喬楠,你們都在這兒啊,真巧。對了,這位是?”那個一直站在喬楠身邊的翟升,最扎鄧文昌的眼。
敢跟何義搶女人,鄧文昌真想問翟升一句:你是從哪個犄角旮旯裡冒出來的傻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什麼樣的女人都敢搶,什麼樣的女人都敢要?
翟升伸出手:“你好,我喬楠的丈夫。”
在西方習慣了,且翟升又有一種凌然的正氣,讓鄧文昌不敢生出什麼小心思來,老實地伸出手與翟升相握打招呼:“原來你喬楠的男朋友啊,幸會,你好。”真是臭不要臉,當著喬楠姘頭何義的面,也敢說自己是喬楠的老公。
如今談戀愛的人,都喜歡把男朋友叫成是老公了嗎?
鄧文昌暗暗打量何義的反應,作為一個男人,聽到另外一個男人說是自己小情人兒的男朋友,何義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吧。
可惜,鄧文昌還沒有從何義的臉上看出什麼花頭來,伸出手被翟升握住的手猛得一緊,痛得厲害。鄧文昌彷彿已經聽到自己手骨發出因為受了壓迫不適發出的卡卡聲。這哪裡是要握手啊,這是準備把他的手的骨頭都給捏碎了,讓他的手廢掉的節奏。
何義跟喬楠都看到了這一幕,兩人默契地全當自己什麼也沒有看到。由著鄧文昌還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翟升已經收回了手,可鄧文昌始終因為剛剛那一層,疼得臉都發白了。
“這位同志,你剛才可能沒有聽清楚,我是楠楠的丈夫。合法丈夫。”給了鄧文昌一點顏色看看之後,翟升非常不滿意鄧文昌的耳聾,以及腦補。
丈夫。
這麼淺顯的一個詞語是什麼意思,鄧文昌都聽不懂嗎?
他不在乎彭宇為什麼要拉攏這麼一個腦殘的幫手,他不平的是,外交部的水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低了?像鄧文昌這樣的人,別說是轉正了,哪怕只是一個實習的機會,也不可能落到鄧文昌的身上才對啊、
面對翟升指責的目光,何義苦笑了一下。誰讓老朋友太會吹牛了,鄧文昌自己又會裝逼,所以他才會上了這對父子的當,真以為留學回來的鄧文昌老有本事了。他手上鬆一鬆,不是違犯紀律,而是破格地替國家又招攬了一個人才。
不過,此時此刻,何義不再有半點鄧文昌是一個難得一見,可以幫上外交部忙的人才了。犯起蠢來的時候,實在是太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