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翟升這個年紀,還守了喬楠四、五年,兩人頂多是牽個小手,親個小嘴兒,小嘴就親過兩回。[隨夢]ā
作為一個身心健康,二十好幾的男人,翟升表示自己眼睛已經開始發綠了:“楠楠,提醒你一句,現在讓我憋狠了,之後還是得全由你自己受的。這種事情跟還債不一樣,不存在債多不壓身的情況。你分開處理,分時間分量,會更加有益於我們的身心。”
喬楠臉紅通通的,想到這是林家小院兒,屋裡還有其他人在呢,喬楠掐低了聲音:“翟大哥,一言不和就開車,小心以後我不接你電話。”
翟升嘆氣,幽怨似深宮之婦地說道:“楠楠,我的建議,你真的要好好考慮。我身體,很好,‘存貨’太多了,我怕你以後吃不消。”
“……”面對怎麼勸都不聽的翟升,喬楠頭頂都快冒煙兒了,翟大哥是孫猴子請來的逗逼嗎,本來她還被馮家的人氣個半死,被翟大哥這麼一鬧,真的是什麼脾氣都沒有了:“翟大哥,我這兒不支援無照‘駕駛’。作為國家的軍人,作為一民黨員,你更應該懂得並且做到自食其力。請不要浪費你的五指姑娘,讓它好好伺候你,保證你的身與心的滿足,以最好的狀態,迴歸部隊。”
“好了,不跟你聊了,不方便。要再聊下去,有人估計得把我的背給瞪穿了。”馮猛的目光就跟兩道射線似的,要把喬楠的身體射穿。
哪怕馮猛並沒有完全聽到喬楠跟翟升之間的對話,但他大概也猜到這個時候打電話來的,肯定就是翟升無疑了。
晴晴才失戀,喬楠就迫不及待地在晴晴的面前秀恩愛,這不是想讓晴晴更加傷心,更加傷情嗎?
這種人,也叫朋友?
馮猛是男人,交過女朋友,談過戀愛,作為社會人士,男人跟女人之間的那點事兒,就沒有馮猛沒做過的。
喬楠臉一紅,馮猛就感應到,喬楠跟翟升肯定是在不要臉地說一些十八禁的施晴。
越是如此,馮猛的臉越黑,就跟羅剎煞面一般,真的是能嚇哭小孩子。
“二哥,你傻站在這兒幹嘛呢,到底還幫不幫我忙了?”施晴搬東西搬出了一身的汗,看見馮猛就跟罰站似地站在院門口,氣得撞了馮猛一下:“沒看到,我都累死了嗎?”
就算是進了九月,這大中午的溫度,依舊是要命啊。
馮猛看著傻呵呵的施晴既心疼又無奈:“你累著了,我是看到了,就不知道有些人的眼睛長沒長。你也是個缺心眼兒的,搬自己的東西不就得了嗎?你知道她在跟誰打電話嗎?她倒是好,打個電話跟人談情說愛,卻讓你做她的苦力。我的傻妹妹,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馮猛心疼施晴,都心疼死了。
可是施晴不心疼自己啊,明明看到喬楠什麼事兒也沒有地在那邊打電話,施晴不但不制止喬楠這種自私的行為,還傻憨地把喬楠的東西一起搬了下來。
要不是知道施晴肯定會攔著,要不然的話,作為男人信奉不打女人的馮猛都想把手裡的箱子砸到喬楠的身上了。
馮猛的聲音特別響,別說是喬楠了,隔著電話的翟升都聽到了。
翟升臉一黑,這次算是真切地體會到馮家人對喬楠的意見到底有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