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您願意庇護蛇岐八家麼?”
源稚生十分鄭重地問道。
眼前的局勢和幾天前上杉越失蹤案又有不同,當時局勢並未明朗,蛇岐八家還沒必要下注,可現在龍王奧丁都已經把整個東京圈都封鎖住了,眼看他們東京就要淪為戰場,這個時候要是還在一旁觀望,那就太蠢了。
聽到源稚生這麼說,蘇墨不置可否地笑笑,隨口問道。
“我幫助你們,你們又能為我做些什麼?”
不要問老闆能給你多少薪資,先問問自己能給老闆帶來多少貢獻。
談待遇心胸越來越窄,談奉獻境界越來越高。
雖說蘇墨本就準備調查此事,可竹槓就在這裡,不敲白不敲。
而聽到蘇墨這話,源稚生並不意外,深吸一口氣後,他當場九十度鞠躬,回答道。
“以影皇的名義,我們蛇岐八家,將向您獻上忠誠!”
成為龍王的棋子固然危險,卻也總比成為棋盤要好得多。
如今龍王奧丁本人甚至都沒出手,蛇岐八家的四個皇就少了兩個,若是還不趁機梭哈,等他也被抓走,蛇岐八家可就徹底寄了。
如果秘黨靠譜的話,身為校董會一員的蛇岐八家倒也不至於非得向龍王尋求庇護,可秘黨居然能讓零擔任屠龍行動的首領,明顯是已經被蘇墨滲透成了篩子,完全瞎了眼,這種廢物的組織不值得依靠。
不得不說,源稚生反省之後的確果斷了許多。
雖說生路本就這一條,但有魄力做出選擇的人仍是少之又少。
“不錯,比上次加入校董會時候有進步多了!”
蘇墨微微一笑。
上次加入校董會的時候,蛇岐八家還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定位,這次卻有自知之明瞭許多。
“畢竟,您的力量和權柄有目共睹。”
源稚生實話實說道。
對於蘇墨和奧丁掀起的那些天災,日本可以說是最能感受其威力的國家了,如果蘇墨和奧丁在日本也來一次,他們的經濟大概要倒退十年。
這麼說著,源稚生語氣略微驚喜道。
“所以,您的意思是?”
“我可以接受,不過你們效忠的物件不是我,而是繪梨衣。”
在源稚生驚喜的眼神下,蘇墨話音一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