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兩人便消失在竹屋。
兩人打的熱火朝天,自然引起了村民的注意,全都跑出來看。
薛丁是最知道,見兩人打架,以為是仇家找上他們了,想也沒想便朝帝懷北襲了上去。
對上帝懷北的金眸,身子怔了一秒,但很快恢復如常。
以一敵二的帝懷北迫不得已使了內力,才能輕鬆應付兩人。
他看向薛丁的眼神劃過一絲詫異,這人的內力深厚,不像似山野村夫。
這人是誰?
他就是那大夫口中若說的蕭相公?
沒過多久,他胸口突然一痛,嘴角溢位一絲血跡,不用想也知道是使內力導致寒疾又發作了。
這是薛丁一掌拍在他的肩頭上,他往後退了幾步,捂著胸口吐出了一口血。
秦沅宇面色一變,見薛丁還要生前,他連忙攔住,“不可。”
這再怎麼也是兩孩子的父親,若是打傷了他,兩孩子知道了,恐怕會難受。
別看兩孩子表面不在乎的樣子,昨夜做夢都是喊的爹爹。
薛丁收回手,“他是誰?”其實心裡隱隱有些猜測。
這時,帝懷北頭昏目眩,捂著胸口單膝跪在了地上,這次的寒疾似乎比往日都要來得兇猛。
暗處的文銘也顧不得暴露了,立馬出現在他身邊,掏出一顆藥丸,遞給他,“主子,快服下。”
帝懷北伸手服下,過了好久那股痛意才漸漸弱了,他費力的站起身,目光掃過兩人,“該日……”
話還沒說完,便想起女子的冷聲,“你們在幹什麼。”
帝懷北腦子靈光一現,下一秒徑直倒在了地上。
文銘想伸手摻扶他,結果瞧見了帝懷北冷冷的眼神,便又收回了手。
姜薇眉頭一蹙,大步走向他,伸手把了他的脈搏,他寒疾竟然發作了。
她對著文銘道“抱他進屋。”
隨後她看向薛丁和秦沅宇,最後視線落在秦沅宇身上,輕聲道“沅宇,別為難他。”說完便走了進去。
秦沅宇沒料到帝懷北如此陰險,竟然還會裝暈,想到姜薇剛才說的話,他的手漸漸握成了拳頭,低嗤一聲,“帝懷北,你可真行。”
“他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薛丁見秦沅宇點了點頭,臉色也難看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