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僵持了幾秒,這時帝懷北手裡拎著剝了皮的蛇從隧道里走了出來。
他目光觸及幾人,最後落在姜薇冰冷的眼睛上,似乎明白了什麼。
但他面上絲毫沒有慌亂,反而語氣凌厲,“怎麼才來!”
說著眸子微眯,“難道是想餓死朕,好繼承朕的皇位?”
皇上這話也真敢胡說,他們做夢也不敢這麼想!
韶華和文銘頓時跪在地上,頭磕到地上,“屬下惶恐。”
姜薇冷冷的看著帝懷北,隱隱約約有了不悅的跡象,“好玩嗎?”
帝懷北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兩個蠢貨,下額繃緊漸漸成了一條冰冷的直線,眸子冷冷的盯著姜薇,“你以為是朕故意不讓你上去?”
“朕是一國之君,每天的摺子堆積如山,朕會閒到陪你待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洞裡?”
“每天撿著這些野雞野兔飽腹?”
這話說得倒有幾分理,姜薇擰了擰眉心,“他們丟的東西,難道你一點不知情?”
文銘眸子微微上抬,盯了一眼面如寒冰的帝懷北,任人便能看出他生氣了。
沒想到皇上內地裡竟然是個不折不扣的戲子。
既然皇上唱了這出戏,他們做屬下的只有抗鍋了。
他咬了咬下唇,出聲道:“姑娘你誤會了,是屬下門以為皇上對你有意,便自作主張……”話沒說完,便被一道力量擊飛了。
緊接著響起男子冰冷的聲音,“你好大的膽子,連朕的主也敢作!”
文銘忍住發疼的胸口,費力的跪在地上,“請皇上責罰。”
他心裡苦,但不敢說。
其實皇上這一掌看似威懾,實則只用了一層力,皇上這是對他下了輕手。
邵華默默地心疼他一秒,隨後想到什麼,臉上的神情嚴肅了一些,“皇上,屬下有要緊事稟報。”說著瞥了一眼姜薇。
“無妨,說!”
帝懷北感受到的身上那股冰冷的視線消失了,心裡才微微鬆了一口。
就這麼一會,他背後竟然冒起了冷汗。
這女人可真不好騙。
“善一他們將那人追丟了,那人留了一封信給他們,說讓皇上帶姑娘去邊界,換他手裡的東西。”
“什麼東西?”
帝懷北微微蹙眉,年書禮手裡有什麼東西,竟然能肯定他帶姜薇去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