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從皇后娘娘口中說出來,分量很足,傳出去後,還有誰家敢向陳府提親。
畢竟女子的身子骨好與壞取決於生孩子的多於少。
……
陳府
陳王氏得知陳雪嬌被人抬著進了府,頓時氣沖沖的往雪嬌院而去。
進門便瞧見站在一旁完好無損的陳悅兒,頓時罵罵咧咧道:“站著作什麼,當花瓶?”
“不對,就你這啞巴,能當什麼花瓶。”
說著不解氣的擰了擰她的胳膊。
陳悅兒疼得連連往後退,她這樣反而惹怒了陳王氏,頓時抬手就對著她臉一巴掌,“小賤蹄子,還給老孃躲,是不是活膩了?出門時,千叮嚀萬囑咐讓你照好你阿姐,如今你阿姐被人抬著回府,你怎麼不去死!”
陳悅兒捂著臉,眼裡蓄滿了淚水,這就是她的母親!
時時刻刻的想她死。
這時,帶著佩刀的陳統領走了進來,厲聲呵斥道:“王晚給我住手。”
陳王氏望著他黑沉的面色,心虛了一下,不情不願的收回手,撇了撇嘴巴道:“你就知道護著她,自己的閨女一點也不上心。”
陳統領冷眼瞥了她一眼,轉頭看向陳悅兒,沉聲道:“悅兒,有沒有事?”
儘管臉上火辣辣的疼,但陳悅兒乖巧的搖了搖頭。
見狀,陳統領心裡不是滋味,柔聲道:“回屋休息,等會我讓管家給你送些藥。”說著拍了拍她的肩膀。
等陳悅兒出了屋子,他冷眼又看向陳王氏,呵斥道:“下次你再敢對她動手,你就回你孃家,陳府容不下你。”
“好你個陳勇,現在過河拆橋!當初是誰死活要娶我為妻,你當初還只是一個窮小子,我都嫁給你了,如今為了你那糟糠之妻的女兒,竟然想把我趕走。”
“陳勇,你不是東西。”
陳王氏心裡氣不順,伸手就往他臉上饒,陳勇一個不防,被抓了個正著,頓時臉色黑沉如墨水,“是我這個窮小子高攀你這個官家小姐了,今日你就收拾包袱回你孃家。”
陳王氏見他神色認真,心裡咯噔了一下,他這是真想趕她回孃家,眸子轉了轉,扶著額頭,頓時徑直倒了下去。
丫鬟連忙接住她,伸手掐著陳王氏的人中,“夫人,夫人,你怎麼了。”手上也沒用多大的勁,夫人裝昏這事丫鬟早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