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南大步靠近她,拿過她手裡的幹樹枝,語氣還是有些怨念,“娘子做飯,身為夫君豈能有不來之理?”
“吃魚嗎?”姜薇問道。
蕭清南黑白分明的眸子凝視著姜薇,“吃,娘子做什麼都吃。”
姜薇瞥了他一眼,隨後也不再問他。
半刻鐘後,廚房飄香四溢最後一門菜也起鍋了。
兩人皆是滿頭汗水,背上打溼了大片,姜薇讓婆子送幾桶熱水到房中。
蕭清南冷著臉關上了門……
等兩人洗完澡已經月上中天了。
蕭清南輕輕的用布帕擦拭著她溼潤的頭髮,視線移到她的沉睡的面容上,輕聲道:“娘子,我不想別人碰你,隔著衣裳也不行。”
娘子,我捨不得離開你,我該怎麼辦。
若是他細心一些便能發現姜薇微顫的睫毛。
……
接連數日,風平浪靜,卻又好似暴風雨的前夕。
這日,蕭清南下朝回府的路上,有名小廝遞了他一張紙條,他粗略看了幾眼,抬步朝府中相反的方向而去。
重建後的邀月樓,雅間。
“我以為你不會來。”周書禮倒了一杯酒遞給他。
蕭清南瞧著他明顯憔悴的面容,搖了搖手中的酒杯,“四皇子相邀,豈有不來之理?”
周書禮嗤笑了一聲,“我這四皇子又何用?還不是要求人。”
如今周天翼呼聲極高,往日他還沒將周天翼放在眼裡,如今想對付,竟然發現對付周天翼難上加難。
而且周天翼似乎對他的每一步都瞭如指掌,讓他一直懷疑他身邊出了內鬼。
“我助你得償所願後,你會讓我活?”蕭清南嘲諷道。
上輩子他助他上皇位,為百姓拋頭顱灑熱血,可換來的還不是一個通姦叛國之名。
他不是聖人,做不到一笑泯恩仇。
周書禮沉默了半響,不解道:“似乎你從第一眼見我便帶有敵意。”
這也是他如何都想不通的地方,他不曾對楚家做過什麼。
“也許是。”蕭清南仰頭一飲而盡,沒有否認。
接著聽著周書禮道:“我知道你的父母是誰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