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喊鄭郎中,恐怕動了胎氣。”許孫氏疼的額頭直冒汗。
蕭清南從棚子裡走出來,那顆被捂熱的心,涼透了,此刻卻容不得他想這些。
……
“沒什麼大礙,日後小心一些。”鄭郎中收回手,蕭清南付了銀子,將他送出了家。
見蕭清南進來了,許慶頓時發火了,“蕭大哥,姜薇今日這事怎麼都該給香荷賠個不是。”他親眼所見姜薇推了許孫氏。
“許慶,嫂子又不是故意的。”許孫氏雖然不解姜薇剛才為何那樣,但孩子沒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就別和蕭家鬧僵了。
“今日這事對不住弟妹了,我會讓她賠個不是。”蕭清南說完轉身出去了。
許孫氏責怪的看了許慶一眼,許慶摳了摳頭,小聲道:“還不是怪姜薇。”
蕭安站在一旁,有些無助,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那個壞娘回來了!
虎子蹲下身,擦掉他的淚水,“別怕,哥哥在。”
蕭清南出了棚子,抬腳往韓家走,到了韓家門口時,周圍已經聚了好些人。
“軒文哥,她是誰?”傳來姜薇尖銳的聲音。
村民見蕭清南來了,自動讓了一條道,捉姦來了!
韓軒文第一時間瞥見了他,挑釁的看了他一眼,誰知蕭清南直接無視。
蕭清南冷眼看著在韓家大吵大鬧的姜薇,心一點點的涼了,這不是她。
一句話沒說,轉身離去,微低頭掩下眼低泛起的水光,抬手摸了一下胸口。
空了!
……
不知名的深山。
一顆年歲久遠,大概十米高的老槐樹枝丫掛著奇裝異服的女子,修長的腿懸吊在空中,樹下圍了一隻大蟲,以及不遠衝虎視眈眈的其他種類的野獸。
這時,女子睜開雙眸,冷光乍現,看清了處境,稍微有些錯愕,隨即面色如常。
她穩穩的站在樹枝丫上,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高階定製的防割皮裙,腳下的長筒皮靴,以及別在腰身的m9手槍和一把短刺刀,她回來了!
心裡複雜,想起印在腦海中的那人,心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