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是假的?”
李長明摸了摸懷裡,玉佩沒在了,便沒有懷疑。
姜薇對著蕭清南使了一個眼神,他開口道:“當年蕭老爹替我在玉佩裡刻了一個蕭字,而且這玉不是羊脂玉,而是普通的劣玉。”
李長明將玉佩拿過來,仔細打量。
若不仔細看定不會發現白皙的玉佩有許多裂痕,其中夾雜少量的淺黃色的雜質,似乎這玉和他當年所見的玉佩不同。
他面色開始凝重,兇手這般只是為了陷害蕭清南,而他閨女成了那人手中的棋子。
“是誰?”
他看向姜薇,面色蒼老,但眸子帶著狠意,他定將這殺人兇手生剝了。
“不知。”
姜薇本就不是好人,更何況她對這老頭沒有好感,嘴裡說著對蕭清南怎麼怎麼的好,可這事一出,帶了一大幫人來蕭家鬧,咬定是蕭清南是殺人兇手。
若不是他兇名在外,又有一身武藝傍身,只怕是現在死的就是他們。
蕭清南明白自家娘子是在替他出惡氣,眼神閃過一絲寵溺,“回家。”
許家和姜家人都還是懵著的,情況怎就反轉了。
姜楓看向姜薇的的眸子閃過一絲稱讚,她腦子倒是好使,他自嘆不如。
李長明見她要走,伸手攔住她,“姜丫頭,你知道誰是兇手!”語氣十分肯定。
姜薇唇角微微上揚,但眸中一片冷冽:“對,可我不說。”
頓時,李長明面色難看,渾濁的眼裡閃過一絲陰狠,隨後道:“我冤枉清南,是我不對,我給你們跪下了。”
姜薇和蕭清南冷眼旁觀,似乎本就該受他這一拜。
見他二人沒有摻扶他,李長明面色難看,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僵持在那裡。
其他村民看不下去了,連忙扶著村長不讓他跪,口氣不善道:“你們也不怕折壽!雖然村長錯怪了你們,但也是失女之痛,欲懲兇手心切。”
“馬叔這話說得實在偏心,若非阿姐聰慧,今日怕是要受牢獄之苦,別說受一拜,受一百拜也受得了。”姜萍忍不住出聲,嘲諷道。
對上姜薇似笑非笑的眼眸,不自在的看向別處。
這話實在大逆不道,向來長者為尊,豈有長輩下跪賠禮之說。
姜李氏連忙拉了拉她的袖子,“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