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用不上!”
帝懷北拿過姜薇手中的藥丸,強硬的逼著他服下,隨後看向姜薇道:“娘子……”
雖然他沒說完,但姜薇卻明白他的意思,讓她盡全力。
這男人總是嘴硬,卻比誰都要在乎身邊的人。
也許正因為是這樣,他才一點一點的走進了她的心裡,最後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深深的紮在她的心裡,似乎已經不可缺少。
隨後她收回視線,挑了根中等的銀針,往文銘的胸口輕輕扎去。
明明小小一顆銀針卻讓文銘痛得低喊了一聲,兩旁的手緊緊握成拳頭,青筋暴起。
可見是有多疼。
不知為何帝懷北心裡有些舒暢了,終於不止他一個人被娘子紮了。
姜薇似乎心有所感,餘光瞥了他一眼,冷聲道:“按住他。”
等帝懷北按住之後,姜薇將文銘的衣裳褪到腰間,又取了一顆銀針紮在了他的小腹之處。
漸漸文銘的臉紅透了,如同煮熟的鴨子一般,偏過頭不敢去看帝懷北的臉色。
而帝懷北臉漸漸黑了,這衣裳再褪下去一些,恐怕就能看見另一番光景了。
他不在的這三年,娘子是不是也對其他人也這樣?
一股無名的醋意升在了心中,他盯著姜薇認真的側臉,這股醋意又消失不見。
一刻中後,姜薇收回了銀針,冷聲道:“去抓些補氣血的藥熬給他喝,短期累不要動武。”
說著瞥了一眼帝懷北,自然而然道:“給我倒杯水。”
“好。”
帝懷北眼神染上了笑意,他就喜歡娘子使喚他。
他無視眾人異樣的眼神,淡定的走到桌子倒了一杯茶,輕抿了一口,溫度剛剛好。
隨後走到姜薇的身邊,直接放在她唇邊,眼神落在她的臉上,輕聲道:“別喝太急。”
姜薇視線落在杯口的水漬,抬頭看了帝懷北一眼,最後面無表情著水漬處喝了一口。
帝懷北眼裡的笑意更大了,伸手抹了抹她嘴角的水漬。
“你們是誰?”